這話讓燕西爵又笑了笑,“您也知道,我從來對婉兒都沒有愛情,從前是遵循您的意思,也是覺得沒得選擇,現在也是,所以,我對婉兒不夠愛,怎麼就成了您斷定我對蘇安淺不一樣?”
說到這裏,燕西爵略微挑眉,“對了,您應該見過付嫣了吧。”
燕嘯坤聽完就擺手,“你別跟我混淆視聽,現在談你的問題。”
很顯然,他還是不想跟別人談論關於付嫣的事。
燕西爵淡淡的笑,也不談,但還是那句話,“我做事,您可以放心。”
“哼。”老爺子低低的哼了一句,“我已經老了,就算你不按常理出牌,也咬定了我不能把你怎麼樣。”
“怎麼會呢?”燕西爵薄唇動了動,“您是父,永遠在上,總有辦法讓我服帖。”
燕嘯坤看了看他,冷聲,“最好別讓我失望。”
燕西爵看著他走出去,久久站在窗戶邊,沒想別的,但篤定有些事該加快速度了。
……
蘇安淺在工廠裏一整天,看起來跟人漫無邊際的聊,回來之後疲憊的趴在床上整理思緒。
好半天才給公司的律師打電話,她現在能信得過的,也就是爸爸的錢律師了。
電話打了好長時間,她盡量把自己的想法描述清楚。
“要不要上訴是另一回事,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當初公司出事的源頭在哪,跟誰有關,您明白嗎?”她說完今天的一些收獲之後問。
錢律師沉吟了會兒,然後才點了點頭,“我明白的大小姐。”
蘇安淺這才笑了笑,“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攪您,那您休息吧。”
不過錢律師欲言又止,蘇安淺聽出來了,也就頓了動作,問:“您還有事?”
錢律師抿了抿唇,道:“大小姐,這事本來夫人不讓我說,不過我覺得還是應該告訴您。”
蘇安淺略微蹙眉,“我媽找過您?”這讓她有那麼些的意外,“因為我啟動股權的事嗎?”
錢律師點頭,“對,她大概是懷疑您的方式了。”
畢竟要啟動股權真的不太容易,雖然蘇培豐很寵這個女兒,但這是法律層麵的事。
錢律師才接著道:“不過您放心,我沒有告訴夫人。”
這讓蘇安淺有些感動,錢律師是他們家的法律顧問,說是忠於爸爸,但畢竟爸和媽是夫妻,為了她的事,他居然也能保密保得這麼嚴實。
“謝謝您錢律師。”好一會兒蘇安淺才說了一句。
律師忙不迭的說‘不敢’,然後也囑咐了一句:“我知道公司最近狀況平穩了,但大小姐還是小心一些的好,至於您說的事,我會盡量去查的。”
掛了電話之後,蘇安淺沒什麼睡意。
她知道爸爸的案子又內情,也想盡量知道真相,但又不明白知道之後還能做什麼。
有些事,人的力量是夠不到的,尤其她在社會上的行走能力實在不怎麼樣。
第二天中午,蘇安淺回了市裏。
沒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往家裏走,一進門就聞到了藥味兒,皺了一下眉。
這話讓燕西爵又笑了笑,“您也知道,我從來對婉兒都沒有愛情,從前是遵循您的意思,也是覺得沒得選擇,現在也是,所以,我對婉兒不夠愛,怎麼就成了您斷定我對蘇安淺不一樣?”
說到這裏,燕西爵略微挑眉,“對了,您應該見過付嫣了吧。”
燕嘯坤聽完就擺手,“你別跟我混淆視聽,現在談你的問題。”
很顯然,他還是不想跟別人談論關於付嫣的事。
燕西爵淡淡的笑,也不談,但還是那句話,“我做事,您可以放心。”
“哼。”老爺子低低的哼了一句,“我已經老了,就算你不按常理出牌,也咬定了我不能把你怎麼樣。”
“怎麼會呢?”燕西爵薄唇動了動,“您是父,永遠在上,總有辦法讓我服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