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胡亂想著,聽筒裏隱約傳來男人粗啞的悶哼,並不長,也不明顯,顯得很壓抑。
蘇安淺的聲音頓住,“你怎麼了?”
燕西爵那頭沉默著,他發誓這輩子都沒有這麼憋屈過,此刻隻咬牙克製所有聲音。
好一會兒才回了她一句:“你繼續。”
蘇安淺卻沒那麼好說話,不情願的質問了兩句,得不到他的回應,就把電話給掛了。
慶幸燕西爵一共也就抿了兩口醒酒茶,情況不是很嚴重,釋放了一次已經沒什麼了。
閉著眼緩了一會兒,才看了黑下去的手機屏幕,嘴角自嘲的勾了勾。
他是有多鬼迷心竅,聽著她的聲音都可以了?
柯婉兒一個人在浴室呆了很久,燕西爵是不想讓她難堪,所以一直不去打攪,她想怎麼著都行。
結果過了兩個小時候他再去看,濃眉猛的皺了一下。
柯婉兒整個人依舊沉在水裏,但一頭長發被她自己抓得不像樣,胸口和手臂也有幾處被她自己撓破了。
這會兒,她已經安靜下來,畢竟過了這麼久,就算還有點不舒服,加上極度困倦下,藥效已經可以忽略了。
燕西爵薄唇抿著,什麼都不說,給她裹了一層浴巾,整張臉沒有半點情欲,把她抱出浴室放到床上。
一晚上,就那麼相安無事的過去了。
第二天柯婉兒醒來的要早一些,呆呆的緩了一會兒也沒動。
燕西爵已經起身下了樓,這會兒都坐在餐桌邊了,神色泰然,任由老爺子隨便看。
好一會兒,燕嘯坤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婉兒怎麼還不下來?”
燕西爵這才淡淡的一句:“昨晚太累了,讓她多睡會兒。”
聽完這話,燕嘯坤眉梢微動,淡淡的喜色,然後看了候在一旁的保姆,“給婉兒送上去吧。”
說完話,他又看了燕西爵,“我今天去一趟鄰市,順便讓人看看哪天合適,把你們的訂婚宴日期定下。”
燕西爵手裏的動作稍微停了一下,沒有發表任何意見,隻是“嗯”了一句。
後來燕嘯坤上樓,在他們的臥室門口遇到從裏邊出來的保姆。
保姆被他招了過去,進了燕老臥室。
燕嘯坤轉身看了保姆,“怎麼樣了?”
保姆這才又信息又心疼的笑了一下,“大概是少爺跟柯小姐第一次,手下沒怎麼知輕重,小姐身上都紅青著,今兒估計是不好意思下樓了。”
燕嘯坤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辦得好!”
站在麵前的保姆倒也皺了一下眉,“不過……少爺可能做了措施。”
保姆都已經把臥室裏轉了一圈,最後在垃圾桶裏看到了那個東西,所以才這麼說。
燕嘯坤皺了一下眉,“無礙,發生了就行。”
他也是男人,有些事他最清楚,婉兒是個好女孩,都到了這一步,感情這東西不怕養不出來。
何況,燕西爵和婉兒都這樣了,其他女孩該自動退後了。
燕西爵出門之前回了臥室,見柯婉兒依舊倚在床頭,沒什麼精神,那種藥本來就傷人的。
正胡亂想著,聽筒裏隱約傳來男人粗啞的悶哼,並不長,也不明顯,顯得很壓抑。
蘇安淺的聲音頓住,“你怎麼了?”
燕西爵那頭沉默著,他發誓這輩子都沒有這麼憋屈過,此刻隻咬牙克製所有聲音。
好一會兒才回了她一句:“你繼續。”
蘇安淺卻沒那麼好說話,不情願的質問了兩句,得不到他的回應,就把電話給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