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燕西爵臉色越是黑下去。
盯著她的清淡,毫不在意,薄唇幾乎是一條線時冷冷的開了口:“或者,你能代替她的工作,也可以。”
他甚至不惜多說幾句,“男人是什麼樣你最清楚,我出差一個多月,都是她的功勞,用習慣了。”
這樣的話,他說的輕描淡寫,但是蘇安淺已經很忍耐了。
她會想起那天禦景園看到的安全套,會幻想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樣子,控製不了的不舒服。
“好啊,你不嫌棄就行。”她也盡量說得輕描淡寫。
接過那個女人手裏他的外套,淡淡的一句:“你可以走了。”
然後關上門,季成也被關在門外,家裏的周嫂早就識趣的從後門離開。
燕西爵就站在玄關處,冰冷的嘴角,嗓音亦是冷的,“笑得比哭還難看,不願意何必把人趕走?”
蘇安淺微微抬眸看了他,“沒有不願意。”甚至毫不在意的笑著,“我現在在你眼裏是個罪人,哪有不願意的份,違反合約也賠不起,所以討好都來不及,會很聽話的。”
明明很好聽的話,如果是從前的她說出話來,肯定很悅耳,但是現在聽來,除了沒有味道,甚至帶了幾分諷刺。
偏偏,燕西爵就裝作她的話是真心的,微微扯了嘴角,命令的口吻:“過來。”
她走過去,手上他的衣服被他一手拿過去揚手就扔,冷冷的睨著她,“有這麼高的覺悟,我是不是該驚喜的表揚你?”
蘇安淺也一句一句迎著,“不用,你高興就好。”
她那樣的沒有溫度,像被他逼迫得沒了神經的木偶,明明很順從,偏偏他恨不得把她臉上清淡的麵具撕下來,否則肯定會胸悶而死。
火熱而用力的掌心忽然掐住她的腰,一把將她拉到了他麵前,就差一點點讓她貼到他身上。
蘇安淺把喉嚨裏那點略微的驚叫咽下去了,雙手反射性的擋在了兩人中間,撐在他胸口處,抬眸看著他呆了呆,因為太猝不及防。
但他沒有吻她,隻是冷冷盯了一會兒,然後沒有溫度的吐了兩個字:“吻我。”
蘇安淺愣愣的沒有動靜,好像懷疑自己聽錯了似的。
燕西爵已然嘲諷的勾了嘴角,“不是要討好我麼?不是很情願麼?給你機會了。……還是覺得我剛剛跟其他女人做過,顯得惡心?”
他幾乎是重複著她曾經對他說的話,很明顯的報複,一瞬不眨的盯著她。
而蘇安淺聽了他的話,已經緊了手心。
她真的會惡心,眼圈都變了顏色,又極力忍著,握緊的手心逐漸鬆開,浴後的蔥白手臂環了他的脖子。
精致白皙的臉微微揚起,一點點湊近,連帶鑽入燕西爵鼻腔的,還有女人淡淡的體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