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韻挑了挑眉,果然還在氣頭上,也笑了笑,“其實淺淺對你沒變,我都能感覺出來,不然她都做那麼絕了,任何事都不可能讓她繼續留在她身邊。”
對此,燕西爵隻是扯了扯嘴角。
掛了電話之後,他在落地窗前站了許久,目無焦距,也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麼,隻是長久以來一直這樣胸口壓抑。
電話再次響起,他蹙眉。
是老爺子的。
“別以為我回來照顧燕雅了就沒人管你。”燕老顯然也還在氣頭上,“我告訴你,關於蘇安淺的事還沒完,你最好能給我像樣的答複,我會讓人去北城。”
燕西爵神色淡淡,隻是薄唇微動,“好。”
他不會放她走,所以這件事是要繼續下去的,關於付嫣的調查,自然也不會停止。
“婉兒國外的通告完了之後,我會讓她回去,你自己知道該怎麼辦。”燕老最後說了一句。
燕西爵皺了皺眉,“取消婚禮我都做了,您何必,隻會讓婉兒再一次受傷而已。”
燕嘯坤冷哼了一聲,“既然知道是傷害別,你就更應該知道要怎麼做。”
知道和想做是兩回事。
但燕西爵沒說話,電話已經斷了。
那晚,他去鬆濤居的時間比較早,蘇安淺似乎還沒回來,隻有周嫂在家裏。
“她呢?”燕西爵進門,聲線冷沉,淡淡的問。
周嫂態度謹慎,因為根本猜不透這兩人感情狀況是個什麼情況,隻恭恭敬敬的道:“太太說,今晚跟幾個朋友聚會,晚餐沒回來,晚上可能也會遲一些。”
脫著外套的燕西爵動作頓了頓,幾不可聞的蹙眉,然後繼續換鞋,走進客廳,坐進沙發裏,“給她打電話。”
言外之意,就是讓她現在就回來。
“誒,好!”周嫂聽命,也不敢耽擱,趕緊的給蘇安淺打電話。
但是聚會裏很熱鬧,蘇安淺又不是隨時帶著手機,旁邊還是一些嘰嘰喳喳的女人,根本無暇顧及。
等她發現的時候,應該過去不短的時間了。
皺了皺眉,趕緊給鬆濤居座機回了過去,“周嫂,你打過電話?”
話筒裏傳來的卻是燕西爵猶如冬日寒風的低沉,“是打算浪到明天,還是跟哪個男人出去過夜?”
蘇安淺一愣,聲音也柔下來不少,很好聽,“沒,不小心過了時間,我馬上回去。”
一邊說著話,她已經以最開的速度去打車了。
燕西爵沒有掛電話,所以她也不掛,倒不是不敢,隻是不想引出沒必要的衝突,上了車,還主動淡笑著開口:“我已經上車了,你放心,馬上就到,有什麼想吃的夜宵嗎?”
“嘟!”一聲,電話已經被掛斷了。
蘇安淺抿了抿唇,又挑了挑眉,也就不理會了。
不過她的確注意了一下有沒有可以帶的夜宵,也好不讓燕西爵來脾氣,可惜她自最終是空著手回去的。
在門口還稍微緩了一下神色,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比較順眼。
正抬手理了理頭發,門就忽然打開了,燕西爵站在門口,麵無表情的盯著她,目光像掃描一樣把她從頭看到腳。
迪韻挑了挑眉,果然還在氣頭上,也笑了笑,“其實淺淺對你沒變,我都能感覺出來,不然她都做那麼絕了,任何事都不可能讓她繼續留在她身邊。”
對此,燕西爵隻是扯了扯嘴角。
掛了電話之後,他在落地窗前站了許久,目無焦距,也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麼,隻是長久以來一直這樣胸口壓抑。
電話再次響起,他蹙眉。
是老爺子的。
“別以為我回來照顧燕雅了就沒人管你。”燕老顯然也還在氣頭上,“我告訴你,關於蘇安淺的事還沒完,你最好能給我像樣的答複,我會讓人去北城。”
燕西爵神色淡淡,隻是薄唇微動,“好。”
他不會放她走,所以這件事是要繼續下去的,關於付嫣的調查,自然也不會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