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西爵薄唇抿著,看了她,“筆還給我。”
她把鋼筆往後藏,笑意清涼,“鑰匙給我,筆也不會給你。”
燕西爵薄唇緊了緊,“就照你說的話,送了我的,便是我的東西,你無權收回。”然後臉色冷了冷,“要我搶麼?”
蘇安淺其實能看出來,他是挺喜歡這支鋼筆的。
所以她淡笑著,慢慢走到窗戶邊,看著燕西爵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盯著她,“你想幹什麼?”
她揚著嘴角,甚至看起來心情極好的歪著頭看他,“你在緊張什麼?”
燕西爵生硬的步伐朝她挪過來,低低的嗓音帶著強勢的低沉,“你別想拿死嚇唬我。”
蘇安淺笑了笑,她怎麼能死,爸還沒出來,媽還沒醒,哥哥也沒出來呢。
她隻是朝下邊看了看,公司後方是一片園子,這個時間都在上班,一個人都沒有,扔個鋼筆下去不至於出事。
可就在她伸出握著鋼筆的手時,燕西爵眼角一緊,大步過去,一把將她扯了過來,伸手去拿她手裏的筆。
蘇安淺是女的,力氣方麵當然沒法跟燕西爵相比,但她使勁掙紮導致燕西爵沒能把筆拿過去,反而“啪嗒”一聲摔在了地上。
筆套和筆身摔得分離,燕西爵臉色變了變,剛要去撿,蘇安淺動作比他還快,弄得他薄唇抿成了一條線,一把抓了她的手把她甩到另一邊。
“啊!”可能是力道沒有控製好,他還沒彎腰把筆拿起來,身後就傳來她低低的痛呼。
眉頭緊了一下,立刻轉身去看了她靠在窗戶邊低著頭的人。
“怎麼了?”燕西爵步子很大,幾乎一步到了她邊上,聲音略略的焦急。
蘇安淺捂著左臉,剛剛撞在她打開的窗戶棱角上了,挺疼。
“鬆手,我看看。”他低低的嗓音依舊是強勢的,夾雜著的焦急很容易被放大。
但她也被撞的起了脾氣,用力的甩開他,另一手依舊捂著,眉頭皺得很緊,略微吸氣。
仰臉看了他,露出來的一隻眼微微泛紅,“你怎麼沒把我直接扔到窗戶外去呢?”
燕西爵眉峰凝重,薄唇似然冷,也低低的一句:“是我沒留意,我看看傷哪兒了……”
“你別碰我!”她一身的防備,抬手避開他,心裏本事平和的,這會兒隻覺得憋了一口氣。
抿了唇,快步朝那隻鋼筆走過去,好像它才是那個罪魁禍首。
燕西爵看了她的趨勢,閉了閉目,中途把她攔住。
“放開!”她看起來脾氣不小,被他緊緊箍著,就開始雙手用力扯開。
手鬆開了左臉的位置,燕西爵一眼就看到了被撞紅的地方,眉頭緊了,剛要替她查看是不是破皮了,偏偏她掙紮得讓人心煩。
“蘇安淺!”男人猛然低低的吼了她的就。
她忽然停了下來,看著他懸在麵前的黑臉,完全是本能的沒了反應。
直到他的手輕輕碰了她臉上的紅腫,蘇安淺才猛地擰眉,回了神也紅著眼盯著他,“你要費這麼大的力氣讓我一無所有,為什麼當初不幹脆不把我也弄死?或者那晚你應該反手也給我一刀啊。”
燕西爵薄唇抿著,看了她,“筆還給我。”
她把鋼筆往後藏,笑意清涼,“鑰匙給我,筆也不會給你。”
燕西爵薄唇緊了緊,“就照你說的話,送了我的,便是我的東西,你無權收回。”然後臉色冷了冷,“要我搶麼?”
蘇安淺其實能看出來,他是挺喜歡這支鋼筆的。
所以她淡笑著,慢慢走到窗戶邊,看著燕西爵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盯著她,“你想幹什麼?”
她揚著嘴角,甚至看起來心情極好的歪著頭看他,“你在緊張什麼?”
燕西爵生硬的步伐朝她挪過來,低低的嗓音帶著強勢的低沉,“你別想拿死嚇唬我。”
蘇安淺笑了笑,她怎麼能死,爸還沒出來,媽還沒醒,哥哥也沒出來呢。
她隻是朝下邊看了看,公司後方是一片園子,這個時間都在上班,一個人都沒有,扔個鋼筆下去不至於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