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淺有點慌了,掙紮著手腕,可還是被他拖進去,直接扔到床上,欺身上來,挺拔的鼻尖幾乎頂到她的額頭,居高臨下的睨著她,“被人碰過了?”
這時候她雖然麵上很淡定,但心裏也緊了緊,自然知道要適可而止,還算配合的看了他,“我沒有四少的承受能力,吃食都不挑的。”
她這麼的嘲諷,燕西爵也不過是扯了扯嘴角,一手勾了她的下巴,嗓音幽幽冷冷的,“你這樣,我會以為,是喂不飽你。”
蘇安淺緊了緊手心,淡淡的看著他,“隨你怎麼想,我不過想改改生活習慣,四少要是看不慣,趕緊簽協議脫離關係要緊。”
嗬!燕西爵隻是扯了扯嘴角,勾著她下巴的手微微一轉,遊移到她裸露的睡衣領口,“要緊的,似乎是讓你吃飽?”
而不是簽協議。
蘇安淺吃過太多次虧,掙紮是掙紮不過的,隻淡淡的看著他,“隨你啊,有本事四少一天二十四小時別動我身上下去,不然反正我有時間出去找別人。”
燕西爵總算知道了,她不怕他對她怎麼樣,就是為了做些事讓他生氣,讓他忍耐不了。
撐在她身側的手伸進她身下,將她環過來,俯低五官覆下薄唇。
他沒有蘇安淺想象的憤怒和粗魯,綿長的吻無處可躲,但也絲毫沒有強迫,而是一點點勾走人的意識,直到他得逞,長驅直入的侵占領地。
可能快淩晨,隱約聽到男人在她耳邊低低的嗓音:“別白費力氣,沒用的。”
他就是不可能簽協議。
……
蘇安淺再醒來時床上隻有她自己,家裏也沒有燕西爵的影子,不過身體的反應說明他昨晚就是來過的事實。
坐在床上甩了甩頭,她也不喜歡用這些無聊的手段逼他,但燕西爵這種男人油鹽不進,她沒別的辦法。
今天是約好的正式辦理企業收購日期。
蘇安淺特意稍微化了點妝,因為動作有點慢,所以沒時間吃早餐了。
燕西爵已經悠然等在她的公司,身邊帶了幾個人,看起來程序走得一絲不苟。
百分之二十的股權事宜已經談好了,所以這一次幾乎沒有任何插曲,按預期的完成整個會議。
蘇安淺全程幾乎沒有看他,心情說不上壞,但的確不好。
“有事嗎?”她剛回到自己以前的辦公室,收拾完東西就看到燕西爵推門走進來,一張峻臉淡淡的,雙手別在褲兜裏。
燕西爵看了看她不冷不淡的臉,“是不是沒用早餐?”
而這個時間,差不多該午餐了。
她手裏收拾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看了他,似笑非笑,“多謝四少關心。”
然而,她準備走的時候,燕西爵高大的身形微微一動就擋住了她的路,低眉,“一起用午餐。”
不是征詢,隻是低低的嗓音,命令的語氣。
蘇安淺仰臉看了他,笑了笑,“我有事忙,還要去醫院,四少找別人吧。”
既然公司賣給他了,她現在手裏還算寬裕,要趕緊把爸爸弄出來,然後能多快就多快的離開北城。
蘇安淺有點慌了,掙紮著手腕,可還是被他拖進去,直接扔到床上,欺身上來,挺拔的鼻尖幾乎頂到她的額頭,居高臨下的睨著她,“被人碰過了?”
這時候她雖然麵上很淡定,但心裏也緊了緊,自然知道要適可而止,還算配合的看了他,“我沒有四少的承受能力,吃食都不挑的。”
她這麼的嘲諷,燕西爵也不過是扯了扯嘴角,一手勾了她的下巴,嗓音幽幽冷冷的,“你這樣,我會以為,是喂不飽你。”
蘇安淺緊了緊手心,淡淡的看著他,“隨你怎麼想,我不過想改改生活習慣,四少要是看不慣,趕緊簽協議脫離關係要緊。”
嗬!燕西爵隻是扯了扯嘴角,勾著她下巴的手微微一轉,遊移到她裸露的睡衣領口,“要緊的,似乎是讓你吃飽?”
而不是簽協議。
蘇安淺吃過太多次虧,掙紮是掙紮不過的,隻淡淡的看著他,“隨你啊,有本事四少一天二十四小時別動我身上下去,不然反正我有時間出去找別人。”
燕西爵總算知道了,她不怕他對她怎麼樣,就是為了做些事讓他生氣,讓他忍耐不了。
撐在她身側的手伸進她身下,將她環過來,俯低五官覆下薄唇。
他沒有蘇安淺想象的憤怒和粗魯,綿長的吻無處可躲,但也絲毫沒有強迫,而是一點點勾走人的意識,直到他得逞,長驅直入的侵占領地。
可能快淩晨,隱約聽到男人在她耳邊低低的嗓音:“別白費力氣,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