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歡也略微皺眉,看了燕西爵,略微湊到他身側低低的說了句什麼。
燕西爵才看了蘇安淺,又看了前台,低聲開口吩咐:“你把蘇小姐帶上去。”
蘇安淺就那麼被撇下了,看著常歡跟他並肩往外走。
前台怯怯的剛要上前,她忽然快步走了出去。
季成開著車,燕西爵和常歡坐在後座,剛從公司門口開出去還沒加速,季成忽然踩了刹車。
車子猛然刹住,後座的兩人都往前躥了一下。
燕西爵薄唇抿著,臉色沉了沉,聲音很壓抑,“怎麼了?”
季成心有餘悸的看了看車前邊的人,略微側首,“是……太……”話到嘴邊,又因為常歡而改了口,“蘇小姐擋了去路。”
燕西爵驀地緊了眉,順勢推門走下去。
蘇安淺就擋在前邊,車子都已經撞在她身上了,她依舊直直的立著,盯著他。
燕西爵大步走過去,一把將她拉到跟前,目光急促在她身上掃了一遍,這才黑著臉:“不要命了!”
她仰著臉,“我說過,你要是幹涉我爸的事,我不介意死給你看,你不就想這樣麼?”
燕西爵眉頭緊了緊,嗓音低沉,“我何時幹涉你爸的事了?”
“你還說沒有!”蘇安淺情緒略微失控。
男人薄唇抿了,轉頭看了季成,敲了敲車窗示意他帶常歡先走。
轉過頭,一手握了她要帶到公司裏,但下一秒就擰了眉,“手為什麼這麼燙?”
蘇安淺大力抽了回來,定定的道:“我不準你幹涉我爸的事。”
燕西爵閉了閉眼,“我說了沒有。”然後又去握她的手,聲音雖然低沉,總算沒了那股淩厲,“是不是生病了?”
她把手躲過去了,“用不著你管我。”
說罷轉身就要走,既然他這麼說,她就暫且信了。
燕西爵不可能就這麼放她走,這麼長時間她就感冒過一次,抵得上別人多少次了,她竟然絲毫不當回事。
也沒帶她去醫院,而是打車直接帶回香雪苑去,說話語調十分強硬:“去床上安分躺著,迪韻馬上過來。”
她卻定定的站著,一點動靜沒有,忽然說:“我不信你,除非你讓律師接手我爸的案子,做無罪辯護。”
燕西爵側首,並沒意外,不過是扯了扯嘴角:“你這是在變相求我?”
“你答不答應?”
她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不得不承認有時候‘燕西爵’三個字比任何權勢都好使。
燕西爵深眸看了她好一會兒,方才薄唇微動:“去躺著。”
這算不算答應了?
但有了前兩次的虧,她還是問了一句:“是不是我聽話配合,你就答應了?”
男人幾不可聞的深呼吸,一把將她撈過去,不由分說的吻,吻到她喘不上氣才鬆開,嗓音低沉:“還跟我強麼?”
蘇安淺閉著眼,本來全身就沒力氣,現在幾乎整個身體重量都在他臂彎裏。
燕西爵把她打橫抱起直接放到床上,伸手摸了摸她額頭,“哪天開始的?還有哪不舒服?”
常歡也略微皺眉,看了燕西爵,略微湊到他身側低低的說了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