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西爵略微側首看著,心想,她好像不止一次不穿底褲,現在依舊忘了穿,所以晚上他還得努力。
看著她逃夜似的出了門,燕西爵也不疾不徐的吃著飯。
出了小區,蘇安淺直接往最近的藥店走,甚至滿心歡喜。
然而,等她到了藥店門口就愣了,不是說晚上就有藥了嗎?關門是什麼意思?
不甘心的她在附近繼續找,可結果都是關門。
季成站在她麵前的時候,她擰著眉。
“太太,燕總看您出來太久了,讓我來接您,怕您迷路。”季成聲音淡淡的,又畢恭畢敬。
蘇安淺咬牙,“是不是他弄的?”
季成裝得很無知,“太太在說什麼?”
蘇安淺瞪了季成一眼,她確實走出來挺遠了,隻好憤憤然轉頭上車。
回到九樓的時候,燕西爵像知道她會氣呼呼的回來,然後直接回她家,所以,他已經在電梯口等著了,單手插在褲兜裏。
“怎麼回來了?”他低低的嗓音,似乎有那麼點笑意,“我還想著下去陪你一會兒。”
蘇安淺死死盯著他,也不走過去,半天才狠狠的一句:“燕西爵,你無恥,混蛋!”
被罵的人隻是走過去,理了理她的長發,神色淡淡,“罵完了進屋,夜裏有些涼。”
反正不是第一次被罵,他都快習慣了,也隻有她敢這麼口無遮攔。
軟的不行,硬的不行,蘇安淺胸口重重的起伏,這種感覺真的很憋屈,可她又毫無辦法!
也正因為這樣,她進了門就沒看過他,臉色很冷。
燕西爵也知趣,自己去了書房辦公,一直到很晚。
蘇安淺的脾氣就這麼被無視,無處可發,忍到犯困後歪在了床上。
在她快徹底睡著的時候發現燕西爵從書房回來,上床,她猛地睜開眼,警惕的盯著他,“你去別的地方睡。”
燕西爵微微挑眉,“家裏隻有一個臥室。”
說著話,已經一把將她撈過來,順勢躺下,低低的一句:“睡覺。”
他本來是想不放過她,但想了想,怕她受不了,還是算了。
然而,某人從回來之後到現在,竟然一直都沒把自己的底褲穿上,無意的接觸讓燕西爵呼吸頓了頓。
“喜歡裸睡?”他低低的聲音,偏偏就跟她的情緒相反。
蘇安淺閉著眼,聲音聽起來很狠,“你再敢碰我,別怪我不客氣。”
有時候不隻是女人喜歡反其道而行,她越這麼說,本來不想折磨她的燕西爵忽然改了主意。
而她所說的不放過他,就是拚死的反抗,從頭到尾,哪怕那個特殊時候她都十分的不配合。
到最後燕西爵身上被撓的青一塊紫一塊,肩上還破相了,而她已經累得連喘氣都難。
燕西爵躺在一側看著她,好像沒覺得疼,反而笑了笑,“我要是多要幾次,你會不會累死?”
她睜開眼,滿是防備,但其實她真的沒力氣了。
燕西爵幾不可聞的歎了口氣,算是放了她,撫了撫她的臉,“照顧了你兩天,我最近工作堆積,明天沒時間跟你鬧,高興了?”
燕西爵略微側首看著,心想,她好像不止一次不穿底褲,現在依舊忘了穿,所以晚上他還得努力。
看著她逃夜似的出了門,燕西爵也不疾不徐的吃著飯。
出了小區,蘇安淺直接往最近的藥店走,甚至滿心歡喜。
然而,等她到了藥店門口就愣了,不是說晚上就有藥了嗎?關門是什麼意思?
不甘心的她在附近繼續找,可結果都是關門。
季成站在她麵前的時候,她擰著眉。
“太太,燕總看您出來太久了,讓我來接您,怕您迷路。”季成聲音淡淡的,又畢恭畢敬。
蘇安淺咬牙,“是不是他弄的?”
季成裝得很無知,“太太在說什麼?”
蘇安淺瞪了季成一眼,她確實走出來挺遠了,隻好憤憤然轉頭上車。
回到九樓的時候,燕西爵像知道她會氣呼呼的回來,然後直接回她家,所以,他已經在電梯口等著了,單手插在褲兜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