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是燕西爵冷冷的聲音:“既然給我下藥,那就你自己給我解!”
他說完話,猛然擄著她往他家走,開了密碼門,幾大步一下子將她扔到了沙發上。
蘇安淺心底恐懼著,他身上很燙,深邃的眸底有略微的血絲,額頭青筋微現,似乎極度的隱忍。
愕然的抬頭:“常歡和你被下藥了?”
可是她沒做過,沒有想把常歡送到他床上,讓他但覺糾纏自己的念頭,她沒傻到招惹他!
但是說什麼都來不及了,燕西爵滿眼滿身都是憤怒,揚手抽掉腰帶,轉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燕西爵!”蘇安淺的聲音微微顫抖,身體絲毫動不了,“你冷靜點,別這樣……”
她的身體還沒做好準備時,男人狠狠闖入,聽著她疼痛的低呼也不打算停下。
有將近半小時,燕西爵根本控製不了自己,除了橫衝直撞的瘋狂,他什麼都不想。
一次結束,他不肯放過她,狠狠扼住她的脖子,“我告訴你蘇安淺,我燕西爵就算跟你說過愛,也輪不到你來同情我!”
在他眼裏,她送他女人就是一種侮辱。
蘇安淺氣息不順,聲音模糊,“放開我!我不想恨你。”
燕西爵冷然扯了嘴角,卻是驀然挺進,嗓音冷譎,“我是會放了你,今晚之後!”
身處巔峰的男人,從小沒有任何東西能讓他沉迷。
但是這一年,多了一樣,那就是她的身體。
他越想放了她,身體越是做不到,但燕西爵想到了她之前的檢查結果,女人的較弱,受不了他的蹂躪。
兩三次之後,他終於抽身而出,隱忍著不看她一眼,隻冷漠吐了一個字:“滾。”
蘇安淺全身沒有力氣,鬢角還是濕的,眼圈泛紅,無力的抓過被撕扯變形的衣服,努力往床邊爬。
燕西爵抵著床榻的手握拳,餘光映著她恨不得一秒就逃走,卻異常吃力的身影,偏偏再吃力,她沒有回過頭。
剛站直走了一步,蘇安淺聽到了男人的冰冷:“蘇安淺,記住,我放你走了,所以這輩子,最好別再讓我見到你!”
她閉了閉眼,眼淚滑了下去,依舊閉著眼往前走。
好久才挪回自己的臥室,抓過被子把自己整個捂起來。
相比於這裏的冷寂,隔壁,燕西爵的房間卻暴躁無比。
男人從床上下來,瘋了似的把臥室裏的東西砸爛,好像這樣發泄,他就能把她的氣息除掉。
那一晚,香雪苑,燕西爵的房子,那個臥室一片狼藉。
他在混亂的臥室坐了一夜,之後他把所有東西扔掉,把整個房子清空,發誓不會再去住,可偏偏,他沒有扔掉她遺落的文胸,像個變態的收藏狂,把文胸扔到奢侈的衣櫃裏封存。
……
第二天一早,蘇安淺父女倆離開北城,沒有任何人送,隻帶了兩個行李箱。
機場,她碰到了同樣出國的常歡。
常歡身體看起來略微的虛弱,“蘇小姐,好巧。”
蘇安淺莫名的皺了一下眉,想到了燕西爵昨晚的瘋狂,忽然輕輕淡淡的開口:“常小姐,其實喜歡一個人並不可恥,我也不介意你利用我,但至少該告訴我一聲,也許我會配合你。”
常歡的臉色變了變。
蘇安淺幾不可聞的笑,“我不喜歡計較,尤其,在即將開始新生活之際,所以不會記仇,但願你以後過得好。”
常歡不說話了,看著她轉身徐徐往安檢口。
四少原本說要來送她,但是沒有,就算是昨晚,他都沒有失去分寸,常歡忽然笑起來,她不想太過分,但一直為自己著想。
可不是自己的,終究不是,她的最後一步也走了,今天一離開,什麼都過去了。
機場外,陸晚歌想起了淺淺今天走,急匆匆的趕來,心裏罵著蘇安淺不夠意思,明知道她想送,居然不提醒!
車子快停下,被前邊的車擋了,氣得她直按喇叭,“有病啊,擋什麼路?”
前邊的車輛裏,燕西爵深冷的峻臉微側,淡淡的看向後視鏡,終於收回視線,緩緩離開機場。
陸晚歌給蘇安淺打電話,“走了嗎?”
蘇安淺笑了笑,“正準備關機你,最後接一個你的電話!”
陸晚歌瞬間酸了鼻子,“淺淺……你就這麼扔下我一個人了?”
蘇安淺忍住淡淡的感傷,“等我穩定了,請你來做客,也許那時候我哥也出來了……哦不對,你見我哥,明少會生氣的。”
陸晚歌破涕為笑,“明承衍算個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