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也終於抽空跟蘇培豐說了這個意思。
“伯父,淺淺現在這樣,恐怕沒辦法舉辦婚禮,實在不行,生完孩子也是可以的,也不過一個儀式而已,不會因為沒有儀式,我就區別對待淺淺,您放心!就是要讓淺淺委屈一些。”葉淩很誠懇的聲音。
蘇培豐終究是拍了拍他的肩,“好歹我沒看錯人……也隻能這麼辦了。”
不然女兒根本經不起折騰。
這下蘇安淺放心下來,但是那段時間,反應是真的很大,更大的還有肚子。
好像之前是被什麼壓著,現在一個勁兒的長,跟吹氣球一樣,到八個月的時候,別說看到自己的腳尖,她根本都不敢走路,一定要扶著一個東西,
葉淩把很多時間都花在了她這兒,有時候一天去公司的時間不超過三個小時。
“你真的不用這麼跑來跑去的。”蘇安淺心裏過意不去,“我爸在呢,我沒事的!”
葉淩隻是淡淡的笑,雖然睡得少,抓緊時間處理公務會顯得更累,但在她麵前一直是溫和的,“以後想這麼來回勞累還沒機會了呢?還是……”
他略微揶揄又不無認真的看著她,“還是說,咱們以後再生一個?”
這話讓蘇安淺愣了好一會兒,自然不知道說什麼。
“開玩笑呢!”葉淩才笑起來,捏了捏她的腳心,略微點頭,“嗯,今天好像在腫的沒那麼厲害。”
“你照顧得好唄!”蘇安淺淡笑著。
葉淩忽然看了她,大概是很久沒有見她這麼笑了,很輕鬆,絲毫不見外。
他更相信,他們總有一天會結婚的。
臨產之前的一小段時間是家裏兩個男人最緊張的時候,總是小心翼翼的盯著她走每一步,反倒讓蘇安淺哭笑不得。
預產期之前的一周,葉淩已經不讓她到處走動了,就隻能在家裏,最多是三個人坐在沙發上聊聊天。
那天蘇培豐做飯,葉淩臨時有事,不得不去公司一趟,她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不知怎麼的,就低頭翻看了北城的新聞。
這一年來,燕西爵十分低調,外界幾乎捕捉不到他的任何消息了,活似這個人消失了一樣。
但YSK依舊雄霸時常,可見這個男人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了工作上。
也的確是這樣,生活在北城上層圈子裏的人大多都知道,燕西爵這一年每天在各式各樣的應酬桌上輾轉,一副穩重而雷厲的做派,情緒極好,大多就是淡漠著一張冷峻的臉。
他的表情最多是在某項簽約達成時會幾不可聞的勾了一下嘴角,握個手,然後離開,幾乎也沒喝醉過。
有人說,燕西爵估計是活過了那個放肆不羈的年紀,覺得怎麼玩也沒意思了,所以收斂了曾經偶爾露出的風流性子。
也有人說,他這像是被情傷得徹底,已經沒了任何心思再放在感情上,甚至終身大事都不考慮,漫無目的隻能想到工作來打發時間。
蘇安淺還記得他跟她說的那句話,“蘇安淺,記住,我放你走了,所以這輩子,最好別再讓我見到你!”
葉淩也終於抽空跟蘇培豐說了這個意思。
“伯父,淺淺現在這樣,恐怕沒辦法舉辦婚禮,實在不行,生完孩子也是可以的,也不過一個儀式而已,不會因為沒有儀式,我就區別對待淺淺,您放心!就是要讓淺淺委屈一些。”葉淩很誠懇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