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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安淺做完菜在陸晚歌對麵落座,好久不見,也並不顯得陌生。
其實陸晚歌也知道她會跟自己說什麼。
果然,聊了沒幾句,蘇安淺略微抿唇看了她:“我哥……有沒有找過你?”
她能想到哥哥出來後找的人,隻有晚歌一個。
陸晚歌看了看她,半真半假的嗔著:“剛坐下沒一會兒,你好歹也該先問我最近過得怎麼樣,有沒有男朋友,什麼時候準備結婚,或者舞蹈室發展好不好之類的呀,太沒誠意了!”
蘇安淺笑著,“你自己的事,你一向都能打理得井井有條啊。”
陸晚歌一挑眉,抽了紙巾擦了嘴角,也由衷的一句:“你這廚藝是真的不誇張啊,跟誰學的,這麼短時間成神?”
她隻是淡笑,“那你到底見沒見過我哥啊?”
陸晚歌一臉無奈的瞪了她,然後歎了口氣,“見過了。”
不過,陸晚歌也攤了攤手,“我實話告訴你吧,我是見過他,但我不知道他住哪,也根本沒有聯係方式,不過他知道你回來了,興許也知道你在這兒,估計什麼時候自己會過來找你的。”
說到這裏,陸晚歌才抿了抿唇,“我今天過來,還有個事要跟你說。”
蘇安淺正皺著眉,這才看了她,聽出來是不小的事,“怎麼了?”
陸晚歌倒是笑了笑,“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明承衍的性格你也知道,雖然我跟她現在也正式變成男女朋友,但他掛著我哥的名頭處處限製我,我相接觸欽辰是不可能的。”
她這才略微皺眉,“明承衍好歹也是個紳士,總不能強製幹涉你的私生活?”
紳士?
陸晚歌笑了,“他們那一圈的紳士長什麼樣你自己不知道?跟燕西爵一個德行唄。”
說到燕西爵,陸晚歌忽然停了話音,看了看她。
蘇安淺隻是笑了笑,“我跟他已經沒什麼了,早沒聯係了,看見不會有什麼感覺,你不用這麼緊張。”
是麼?陸晚歌一臉狐疑。
不過,蘇安淺還是問了:“燕西爵最近都幹什麼,你知道嗎?”
看吧,陸晚歌歎了口氣,“還是關心他?”
“你想多了,我隻是想知道他在幹什麼,我怕我哥就那麼撞上去會不安全。”蘇安淺淡淡的解釋。
陸晚歌隻是挑眉,“什麼都沒有就不用跟我解釋了。”隨即道:“不過,欽辰沒那麼傻,他好歹是從軍隊出來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想要什麼,你放心吧,他不找你應該也有他的原因,你好好過你自己的就好了,嗯?”
隻能這樣了,蘇安淺就是忘了哥哥是軍人出身,還以為回到北城就能見到他,哪知道根本連個影子都找不到?
後來是陸晚歌送她回去的,還在她的新公寓坐了一會兒。
“就你一個人?”陸晚歌看了看她空蕩蕩的新房子。
蘇安淺點頭,“嗯,我爸要照顧我媽,走不開。”
她沒有提球球,也許是謹慎慣了,以後再說吧。
正好她的電話響起,蘇安淺看了一眼就知道是酒店經理的。
皺了皺眉,還是接了,“經理,怎麼了嗎?”
經理滿腔歉意,“實在對不住安,咱們這兒來了一撥比較特別的客人,勞您大駕再來一趟加個班,好不好?”
她看了看時間,都快八點半了,這麼晚吃什麼飯?
“經理,我都到家了,沒法推麼?明天不行?”她也並不強勢,畢竟客戶為大。
經理也很為難,“你是可以啊,但是我頂不住啊,人家來頭不小,我怕請不動你,明天可就飯碗不保了!”
聽他說這麼嚴重,蘇安淺倒是笑了笑,“國家主席駕到還是怎麼著啊,讓你這麼緊張?”
經理狠狠的歎氣,“哎喲,姑奶奶,那可比國家主席厲害多了,主席那是天高皇帝遠,人家這是一城霸主,能一樣麼?……反正我是接不住,你救不救我吧?”
聽經理說一城霸主的時候,蘇安淺不期然想到了什麼,但隻是一閃而過,因為沒什麼好在意的。
抿唇沉默片刻,隻能應下,“好吧,你等我一會兒,馬上過去。”
“我已經派車去接你了,快換衣服換鞋!”經理立刻笑著。
蘇安淺無奈的掛掉電話,合著沒打電話就知道她會答應啊,真是太親和也禍害自己!
陸晚歌也從沙發起身,“又要出去?”
她無奈的點頭。
陸晚歌:“我送你?”
蘇安淺搖頭,“酒店那邊有車來接,你自己開車回去路上慢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