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安淺看到未接來電的時候皺了皺眉,電話已經斷線了,她看了看,沒有打算撥回去,因為不知道說什麼。
放下手機,她又閉上眼迷迷糊糊的繼續睡,實在是困。
燕西爵出來的時候她幾乎掉到沙發底下,小手下意識的抓著沙發墊子。
他笑了笑,走過去把她抱起來往裏沙發裏側放,正好她微微睜開眼,看了他一會兒,好像睜眼是一件非常累的事,幹脆又閉上了。
男人略微勾唇,“醒酒湯好了,先喝完再睡?”
蘇安淺能聽到他說話,但是困到做不出反應,感覺又被他抱起來放在懷裏,然後溫熱的一勺湯遞了過來。
她張嘴,眼睛依舊困得半開半閉。
以前是燕西爵喝醉,她負責煮醒酒湯,現在卻反過來了,但是不得不說,他真的把她的那個方子學走了,味道尤其純正。
“好喝麼?”頭頂傳來男人低低的詢問。
蘇安淺沒怎麼有反應,隻是閉著眼,模糊不清的一句:“困不行了。”
“就剩兩口。”燕西爵非常有耐心,勺子放進去卻拔不出來,“別咬。”然後有些好笑的口吻:“餓了?”
蘇安淺隻是哼了一句,但是一個飯局下來,她真的沒怎麼吃東西,不餓就怪了,隻是現在她寧願選擇睡覺。
可是,為什麼某句台詞那麼熟悉的感覺。
朦朧的睜開一條線看著他。
他們做過太多次,有時候生氣,有時候溫馨,有時候粗暴,但也的確很多時候是深情溫柔,她在情不自禁的收緊身體時,他似乎就這麼對她說過。
別咬。
有時候人和人之間的默契就是這麼怪異,她想到了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麵,他也正低眉定定的盯著她。
幾秒,她終於是閉了眼,逼著自己繼續睡覺。
勺子卻碰到了她嘴角,聽到燕西爵沉聲:“最後一勺。”
她不睜眼,隻是小嘴微張。
微涼清晰的唇畔覆下,她甚至沒反應過來,依舊張了嘴,任由唇舌鑽進來,終於愣愣的睜了眼。
燕西爵一張英俊的臉盡在咫尺,深眸闔上,吻得輕柔專注又不失霸道。
蘇安淺已經懵了,知道他這兩天怪異,但是明明他自己說不會對她做什麼。
現在算什麼?
燕西爵極度的在克製,但他停不下來,感覺到她的推拒越是加深吻,直到她幾乎暈過去,軟軟的靠著他。
蘇安淺是真的很暈,甚至都分不清自己是坐著還是站著,到底在什麼地方,尤其身體被轉了幾個圈,然後被放到床上。
但是男人沒有躺上來,而是出了門。
燕西爵在臥室門口幾個深呼吸之後才下樓把碗扔回廚房,依舊口幹舌燥,看到她躺過的沙發都覺得要命。
大概隔了十幾分鍾,他才重新回到臥室。
出來時他忘了給她開燈,走到床邊才知道她沒睡,而是坐在床頭,隻好給她開了台燈,低低的問:“怎麼了?”
蘇安淺懵懂的看了他,問:“你剛進來?”
燕西爵看了看她恍惚的神色,略微抿了薄唇,睜眼說瞎話:“我一直在忙,怎麼了?”
……
蘇安淺看到未接來電的時候皺了皺眉,電話已經斷線了,她看了看,沒有打算撥回去,因為不知道說什麼。
放下手機,她又閉上眼迷迷糊糊的繼續睡,實在是困。
燕西爵出來的時候她幾乎掉到沙發底下,小手下意識的抓著沙發墊子。
他笑了笑,走過去把她抱起來往裏沙發裏側放,正好她微微睜開眼,看了他一會兒,好像睜眼是一件非常累的事,幹脆又閉上了。
男人略微勾唇,“醒酒湯好了,先喝完再睡?”
蘇安淺能聽到他說話,但是困到做不出反應,感覺又被他抱起來放在懷裏,然後溫熱的一勺湯遞了過來。
她張嘴,眼睛依舊困得半開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