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燕西爵就很嚴肅的看了她,“你現在身體不允許,可以跟著觀看,不準參加。”
因為他也打算給迪韻放假,如果她再出什麼事,到時候他根本沒辦法處理。
燕雅隻能掃興的“哦”了一句,悶著頭繼續吃飯。
……
晚餐之後,燕西爵在書房又一次給蘇安淺打電話。
這一回,電話總算接了,但不是她接的,不知道是誰的聲音:“喂?”
燕西爵頓時擰了眉,“電話的主人呢?”
“你說淺淺吧?”那頭的男生問了句,然後似乎朝遠處喊了句什麼,又對著他道:“淺淺估計是喝得多了點,尬舞著呢,您是?”
燕西爵已然沉了臉,聲音低沉的吐了兩個字:“地址。”
那邊的男生被這樣的氣勢弄得也頓了頓,然後把地址報上。
燕西爵轉手扣了手機,勾了外套就大步往書房外走。
出門之際看到了端著杯子的燕雅,“哥,這麼晚了,你要出去?”
他看了她一眼,“喝完趕緊睡覺,不早了。”
燕雅皺眉,“是去接小嫂子麼?她這麼晚學校還開門?”
燕西爵繃著臉,“她在酒吧,喝多了。”又補充了一句:“你以後若是出現這種情況,我關你禁閉!”
然後整個人匆匆出了門。
燕雅端著杯子愣愣的,被他那句禁閉嚇住,不過想著蘇安淺居然去酒吧喝醉,感覺真是酷!
開車去酒吧的路上,燕西爵甚至有一種錯覺,他現在照顧的不隻是一個小孩,連蘇安淺算上,簡直成了保姆!
最要命的是,她那個身體,才醒來不就不說,以前就不能喝酒!
車子卷著冷風在酒吧門口停住,男人已經大步往裏頭掠去。
蘇安淺確實是在舞池裏呆了沒一會兒,整個人都不好了,肝功能缺失的症狀非常明顯,在廁所蒼白著臉,嚇得旁邊的同學一陣冷汗。
衛生間的門被踹開時,白雲被嚇得都抖了抖,看著男人鐵青著臉走過來,往旁邊靠了靠。
燕西爵看了一眼趴在馬桶邊上的人,目光睨了一眼旁邊的白雲:“這也是你們係裏的活動?”
白雲被問得張了張嘴,被那股氣勢弄得有些緊張,道:“我們參加了一個辯論,贏了,所以……”
所以出來慶祝一下,“其實,淺淺喝得也不多……”
白雲的話還沒說完,他已經把蘇安淺抱了起來,“她帶包了麼?”
白雲趕緊點頭,然後快步隨著走出衛生間,去拿了蘇安淺的包送到燕西爵車上,又試探著開口:“要不要明天幫淺淺請假?”
燕西爵冷哼一聲,“請什麼假,她自己要找罪受就給我撐著!”
白雲的被堵得沒話可說,隻好退到一旁,看著車子開走。
燕西爵直接拉著她去了醫院,“看看她有沒有事,然後給她洗胃。”
醫生聞到了酒味,“我們先幫她檢查,您稍等。”
他等在走廊,眉頭一直皺著,臉色很難看,生怕忍不住脾氣。
十幾分鍾後,醫生出來確認了一遍她之前的病史。
又過了二十來分鍾,醫生才出來,“倒是沒什麼事,洗胃也沒必要,這位小姐喝得不多。”
燕西爵聽完眉頭緊了緊,“洗。”
醫生張了張嘴。
好吧,洗就洗。
……
洗胃出來的蘇安淺眼淚婆娑,顯然被折磨得很慘,看到他的時候才頓了頓,“你怎麼在這兒?”
燕西爵一張臉冰冷,“能自己走麼?”
她沒說話,燕西爵就把她抱起來出了醫院,幾乎是直接把她扔到床上。
都上了車,他也沒啟動引擎。
“不走麼?”蘇安淺看了他一眼,沒意識到他的不對勁,或者說是刻意不提。
他朝她看過去,“我不過走了幾天,你倒是真放飛自我。”
一字一句,有著咬牙切齒的味道,“玩夠了麼?”
蘇安淺靠著座位,抿了抿唇,有那麼點賭氣的味道:“也沒去哪兒,去過酒吧,去過酒店……”
燕西爵忽然靠近了她,“你剛剛說什麼?”
酒店?
她抿唇。
“跟誰?”燕西爵已經覺得腦子發熱,果然他比保姆還要操心。
直到他捏了她的手腕,她才使勁甩開,來了點脾氣,“你一去就是這麼久,我的生活費呢?房間鑰匙呢?沒課本、沒錢,我總要想辦法掙錢吧?”
燕西爵本是緩和些,結果一下子黑了臉:“你去掙錢?酒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