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他手臂,“你相信我一次,我覺得王教官很不錯的,他也有妹妹,他也了解你的心情,但就是割舍不下,這感情多難得?而且這麼久過去了,一次也沒聽說他傷害燕雅的事吧?也沒有抽空去騷擾燕雅上課時間,對不對?”
燕西爵側臉,低眉,冷不丁的開口:“收了他多少好處?”
不然怎麼一張口就是一大籮筐的好話?
蘇安淺趕忙笑著搖頭。
見他並沒有生氣的跡象,她加把勁兒表現,臉上堆著笑,“我用心做了好久的晚餐呢,燕總勞累了一天,要不我喂你?”
某人也不說話,隻是考慮了半天她之前說的那些話,然後雙臂撐開搭在沙發沿上,儼然一副等著伺候的樣子。
末了,又低低的一句:“以後出問題了,你扛著。”
蘇安淺頓了一下,王教官出問題她扛著?
聽起來好像有點嚴重,那豈不是要逼著燕雅和王教官也趕緊結婚才可以?要不然她怎麼知道中途會不會出現什麼變故?
“慫了?”見她沒動靜,男人薄唇微勾。
她“嗬嗬”一下,放下筷子,轉身看了他,“打個商量?”
燕西爵不言。
她抿了抿唇,剛剛讓她坐到沙發上她不去,這會兒又挪了過去,想了想,最有效的、跟他講條件的姿勢應該是跨坐。
這麼想著,雙手已經勾了他脖子。
可惜,燕西爵早有防備,往沙發裏坐了坐,收起交疊的長腿,大刀闊斧的擺開姿勢坐著,她根本跨不上去啊。
蘇安淺懵了懵,看了他一會兒,隻好乖乖往旁邊的位子,采取了一個非常討好的姿勢。
白嫩嫩的跪著,陷進沙發裏,雙手依舊在他脖子上,略微引頸過去就能看清他的正臉。
才道:“燕雅也二十一了吧?可以談戀愛了,她都馬上就讀大學了。”
燕西爵挑眉,“跟你一樣?”
她就是大學談戀愛的沒錯。
說到這個,她隻好理虧的抿唇,不過隨即又笑,“那怎麼了?我雖然談了那麼多年戀愛,但是所有女孩子最重要的東西,不都最後被你這個強迫結婚不到一年的人奪走了?”
嗯,說的好像她是被強迫的一眼,他的視線也隨之掃了過去。
蘇安淺又慫了,嘟囔著加了一句:“好吧,雖然我也很享受,畢竟四少無論什麼方麵都天下少有呢!”
這好話可是說得她自己都起雞皮疙瘩了。
看了他,“好不?你看看咱們周圍那麼多情侶,從一開始的明承衍和晚歌,因為收養兄妹關係被反對;後來又是因為迪醫生和薛南昱姐弟戀也被反對;再看我們倆,我爸到現在還沒表態呢;然後說我哥……好吧,我哥他們倆自由戀愛,就中間我哥腦抽了一下,你看誰不是被阻撓的情侶?”
“所以?”燕西爵扯了扯嘴皮子,感覺快被她繞暈了。
蘇安淺笑著,“所以啊,但凡一開始被阻撓的,最後一定會非常幸福!你開始不是看不上王教官麼,這回就放手讓他們自己發展,一定會幸福的。”
燕西爵看了她,好半天不說話。
然後一句:“打賭麼?”
啊?
她愣了一下,然後木訥的點頭,“好啊!賭什麼?”
男人嘴角扯了扯,道:“如果姓王的和燕雅能畢業就結婚,你給我生三個女兒,如果畢業沒能結婚、吹了,你就給我生倆?”
蘇安淺本能就點頭了,片刻才猛地愣住。
什麼玩意?
瞪著他,“有區別麼?你當我是豬?燕雅大學四年,你就算再給我一年時間拿下畢業證,之後一年生一個?!”
男人嘴角微挑,“有區別,不是有兩個的選項麼?”
她揚起下巴,反應過來,“我憑什麼跟你生?我跟你又沒關係!”然後指了指著實的晚餐,“有讓保姆、奴役生孩子的麼?您品位這麼低?”
燕西爵略略的勾著笑,“就這麼低。”
蘇安淺被噎得臉一僵,幹脆把搭在他脖子上的手收了回去,剛要改變跪著的姿勢,門外秘書敲了一下門。
她緊張了一下,秘書以為就燕西爵在,直接推門進來了,問要不要給他訂晚飯。
也是秘書推門的那一瞬間,原本跪在身邊沙發上的蘇安淺被燕西爵一把擄了過去,打橫抱到懷裏。
她那小奴隸的樣兒可不是誰都能看的!保不齊明天她就被造謠成為了上位而把自尊扔在膝蓋下的女人了。
又抬頭看向門口,微蹙眉,“有事?”
秘書眨了眨眼,咽了一下,立刻搖頭,“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