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她才柔了柔聲音,“我多陪你聊會兒?”
男人卻嗆了一句:“陪什麼,睡覺去!”
她愣了愣,明明是他打電話過來的啊。
所以,她也沒掛掉,隻是放在耳邊,又努力活躍氣氛,笑了笑,“我知道,看著別人成雙成對,我們要比他們提前很多在一起,卻還沒能那樣,你會覺得難受……”
說到這裏,她忽然想到什麼,微蹙眉,“你不會因為……因為孤單,就去酒吧或者會所吧?”
燕西爵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麼,扯起嘴角,“不可以?”
這讓她皺起眉。
燕西爵的名聲,她可是幾乎從小聽到大,雖然這麼幾年在一起吧,但是他以前在會所怎麼玩,她多少是知道一些的,萬一一孤獨,還有女人不要臉的貼上去,那豈不是?
抿了抿唇,“你要是敢出去鬼混,我就呆這兒不回去!”
男人薄唇微微勾著,她也有這樣的危機意識了?
但是也沒有順著她,隻是悠悠的道:“那怎麼辦?身邊又沒有女人,需求這個東西……”
他說到這裏,刻意停了沒說下去。
蘇安淺抿著唇,蹙著眉,大半夜的,一點睡意都沒有了。
好半天,她咕噥了一句:“愛去你就去吧。”
沒等他反應就直接掛了電話,雖然知道他可能開玩笑的,不過這種話聽著是舒服不了。
“喂?”燕西爵濃眉皺起,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大。
意識到她當真了,低咒了一聲,轉手趕緊給她打回去。
幸好這死丫頭沒敢掛斷。
薄唇微抿,他聲音緩了緩,“怎麼了?”
蘇安淺沒說話,拿起筆戳在紙張上,“……每次都說我給你招情敵,你倒好,直接想女票女昌,我能說什麼?”
燕西爵閉了閉目,“這種鬼話你也信?”
不信啊,但是看不到就容易多想了,她又不是失憶的時候。
安靜了會兒,蘇安淺咬了咬唇,“要不然……你自己去衛生間用手……?”
後邊她剛要說出來,燕西爵立刻冷了臉,“你說出來試試!”
她倒是笑了起來,又忍住。“我還沒說,你就知道,那是不是代表你以前……”
“蘇安淺!”他就差一個字一個字念她的名兒了。
所以她笑意深了深,沒說話。
電話裏傳來他幽幽冷冷的調子,“我想揍你!”
她這次是略微笑出聲,“打不到啊。”
不過,第二天,她就因為這句話而後悔了。
下了課,天色已是黃昏。
蘇安淺剛從教室出來就被一個人攔住,手裏塞了一張紙條,她還沒來得及問,那人就溜得沒影了。
她皺了皺眉。
低頭看了紙條,寫著班裏同學生日,邀請她去校門口的酒店?還說門口就有人接。
將信將疑,但她還是出了校門,在那個酒店門口看了會兒,想著進去問問有沒有同學在這裏過生日。
結果剛進去,走到前台,還沒說話,感覺身邊多了個身影倚在台子上。
下一秒,低低的、性*感的嗓音傳來:“蘇安淺同學。”
這個聲音讓她硬生生愣了一下,慢慢轉過臉去看,呆在那兒!
不待她說什麼,整個人已經被擄了過去,一路幾乎被他拎著進了電梯,頭頂還是他壓抑的聲音:“酒店這種地方,讓你來你就來?有點安全意識沒有?”
她皺起眉,一臉委屈。
他卻沒給說話的機會,繼續板著臉:“是不是讓你帶TT過來你也帶過來?”
這可就過分了,蘇安淺抬頭瞪了他。
他又把話接了過去,“瞪什麼,我說錯了?”
電梯裏有人,他也不聽,人家都再看,蘇安淺隻好保持沉默,咬牙。
直到出了電梯,在走廊,蘇安淺看了他,“你能不能先講點道理?”
燕西爵扯唇,“道理是誰?我堂堂燕西爵還得聽他的?”
她已經無語,閉目,“是,你最大,全世界你最大!”
他勾了勾唇,勾著她進了房間,後跟踢上門,邪惡埋在眼底,命令著,“脫衣服。”
蘇安淺驚恐的看他,剛剛的驚喜早被打跑了,“幹什麼?”
某人義正言辭,“憋了一整天,過來讓你伺候本爺,不應該?”
她瞠目。
嘴角抽了抽,“請問燕西爵,現在耍流氓要是考流氓證的話,除了你應該沒人及格了吧?”
“過獎!”男人俯身,氣息灑在她臉上,薄唇幾不可聞擦過她的臉頰,往柔唇尋覓,在她想要側開時,手腕勾了她的腰帶進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