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司空清,惱羞成怒。
她好歹也是曾經益州首富的家庭出身,怎麼願意給人為奴為婢!
但是……
她也知道,若不答應劉哲,這刺殺藩王的罪過,自己承受也便罷了,可是自己那程大哥,程大哥……
她眼中清淚流出:“登徒子,程大哥,才不會像你說的那樣!”
劉哲笑道:“那你有何不敢的?”
“好!”
司空清瞪著他:“和你賭!”
劉哲這才一笑,掀開馬車的門簾,走了出去。
“殿下……”
黃世祥馬上走上來。
劉哲一臉冰冷:“說!”
黃世祥討好道:“殿下,那程家,世祥倒是挺熟的。他們程家,背靠的是梁王的侄子,劉常,所以在司空家破敗之後,十分囂張。”
“劉常?”
黃世祥點頭道:“聽說,聽說那劉常,對徐若寧小姐……”
劉哲聽了一愣,旋即冷笑:“看來,什麼阿貓阿狗都敢跟孤玩了嗎?看著真是水淺王八多。”
……
益州城內。
穿著一身夜行人的程遠凱,顫顫悠悠,跪在劉常麵前。
“廢物!”
“一群廢物!”
劉常拳打腳踢,怒道:“區區一個紈絝子弟,你們都搞不定嗎?我養你們有什麼用?還想要司空家的招牌,你也配嗎?”
程遠凱忍著羞辱,低頭道:“公子,那燕王身邊,有一高手護身,本來……本來是十拿九穩的。”
劉常冷冷一笑:“程公子啊,你那相好的司空清,被擄去了,是不是很心疼啊?”
程遠凱渾身一震:“不敢,公子,區區一個女人,何足掛齒?程家定當以公子馬首是瞻,為了公子大業,犧牲一個司空清,又有什麼!公子放心,司空清那傻女人,絕對不會將我供出來的!”
劉常聽得很開心,笑著道:“也算這個燕王命大,罷了罷了。下去吧,咱們跟他慢慢玩!程公子啊,等那精鹽到手,什麼樣的美女沒有啊!”
兩人相視大笑。
這兩個人。
一個人依靠著另一個人的權勢,另外一個,依靠著他的金錢。
稱得上是狼狽為奸。
他們認為,隻要劉哲這個紈絝子弟來到益州,便是他們砧板上的肉,任由他們宰割!
“放心,即使他知道是你,又能如何,有本公子護著你,這可是益州,不是他江州!”
劉常冷笑道:“他大概晌午就會到,走走,看看公子我,給他安排的好戲!”
……
“你說什麼?還有這事兒?”
劉哲一臉懵比,沒好氣地瞪著沈若愚。
沈若愚倒是一臉委屈。
好家夥。
這眼看就要到益州了,你跟我說,去年我喝醉了酒,在益州萬花樓,包了全場粉頭花魁,結果因為錢不夠,被人扒光衣服扔了出來的糗事?
你早點說,我就不來了!
劉哲這個氣啊。
這麼一想,好像記憶中,還真有這麼一段故事。這個死去的劉哲,也是從那一次開始破產的……
怪不得徐若寧會來退婚,這一下,誰能受得了?
人都是要臉的好吧!
“殿下,我們如何入城?”
羅慶之也一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