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是被北辰冥的侍衛發現了?不然,怎麼今天怎麼早就去了帝長鳶那裏?是示威還是警告?
一想到這裏,花容邪就有些坐不住。
桃夭看她有些煩躁,還以為是因為四公主要和親而心煩。可轉念一想,不該啊,公子是小姐,姑娘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姑娘?遂想到昨晚錦曳的擔憂,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
勸慰道,“公子,您別擔心。據宮人說,北辰王從早上起身就沒有半點反常的,恐怕真的隻是想單獨約四公主出宮看看。四公主才貌出眾,慕求者甚多,北辰王一定為四公主折服了。再說了,若北辰王真的有什麼發現,按照他的脾氣應該不會閉口不言,就算是作為一國君王的尊嚴也容不得他坐視不理,畢竟四公主可是他這次看上的和親最佳人選。”
被桃夭這麼一說,花容邪才仔細想來了,平靜了下來。
的確,北辰冥一看就是爭強好勝之人,他有抱負,卻更把尊嚴看得比什麼都重。昨夜既然對帝長鳶產生了好感,盯上了的獵物又豈會輕易放手?既然是自己先盯上的獵物,按照他的性格,就算是搶也要搶到手,又怎麼會容忍別人覬覦?那麼,發現那事卻不吭聲倒真不想是他該有的性格,這樣算來,昨晚的事,他應該是不知道的。
難道,真的隻是想他說的那樣單純,出宮門逛逛而已?
他有野心,之前東鳳與北辰一戰就可以看出來這一點。一個心野的人,又怎麼會浪費時間做些附庸風雅的事兒。若是換個人,說是為了心儀之人而特意安排這麼些搏得美人開心的事兒倒也還說得過去,可北辰冥卻不是一般人。
昨晚,他動作高貴,典雅的將君主的霸氣和皇子的高雅氣息發揮的淋漓盡致,會這麼鎮定遊刃有餘的,一看就是曆練出來的。而且,他雖然極力表現出來似對帝長鳶很慕求的樣子,但是在吻帝長鳶手背的時候,他的眼中卻沒有半點起伏。是他覺得太以為然,還是根本就沒有動過半點心?
花容邪不會相信這世間所謂的一見鍾情,更何況還是像北辰冥這種權高位重的一國之王!
這種把時間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有那個閑心去……逛街?!
“公子?公子,公子……!”桃夭手掌在花容邪麵前晃了晃,好一會兒才拉回她的神來。“公子,您在想什麼?”
花容邪搖搖頭,“對了,你剛才說的好消息是什麼?”
“對噢!嘻嘻……”桃夭湊近了笑笑,繼續說道,“公子,你絕對想不到,今天鳳將軍就要離京回邊疆了。”
花容邪斜了一眼,好笑的問,“鳳流蘇回不回邊疆跟我又有什麼關係?”這就是好笑?她倒是半點也沒看出來。從帝漠傾口中得知鳳流蘇要走,卻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可是,不是說……
桃夭有些不滿了,“公子!這樣一來,那討人厭的軍師就會和將軍一起離開了,公子再也不會被人纏著苦擾了啊。”
“額……這倒是。”花容邪有些語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