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比他不溫柔 第047:崖穀,你欠我兩條命(1 / 3)

玉比他不溫柔 第047:崖穀,你欠我兩條命

玉比他不溫柔 第047:崖穀,你欠我兩條命

錦曳所擔心的,花容邪又怎麼沒想到?不過,她總覺得那個人似乎不會傷害自己。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打心底覺得他是不會傷害她的。

“這事自有決定。”擺在明處,總比在暗處隱藏著好。眼下,最重要的還是琴師素手。

“是!”

…………

銅鑼聲響,第二場比試也拉開了序幕。

“這一場是考大家的智力和內力。想大家也看見了麵前這座深崖,這是北辰最深的崖穀,昨日大王命人從周圍尋路下去放了幾把鑰匙。如今,你們要做的就是順著崖壁下去,找到那三把鑰匙,最後你們誰先拿著三把鑰匙上來,誰就是這次勇士大會的最終勝利者。”

裁判官的話剛落,就引起一陣高亢的騷動。

“你開玩笑吧,這懸崖深黑不見底的,我們怎麼下去?就算下去了,下麵又黑又濕,萬一有野獸出沒,那我們豈不是沒命了?”

裁判聽了隻是斜了眼,像是早有預備,解說道:“請大家放心,大王早已安排有人在下麵接應,屆時大家下去,就可以就會被分配到火把。至於野獸這個問題,就要看大家的膽量了。”

“說什麼膽量,這不是存心將大家往死了送麼?”其中一個不滿的叫囂起來。

也有另外一個人走出來說道:“這的確是大考驗,不過,也正能看出大家臨危不懼的膽識和勇氣。既然如此,在下第一個以身試險!”

說罷,他就走到俏雅邊沿,摸過一根繩子率先往下攀爬下去。

“這人是想聖藥想瘋了吧!這麼高的地方也能下去?”

“不過,我更佩服這位少俠的膽量,既然如此,汪某便做這第二個帶頭人吧。”沿著第一個下去那人旁邊的繩子,這個年過中旬的人也開始了探索。

花容邪看著那邊喋喋不休的爭論,瞥了眼身旁懶懶環手抱胸的麵具人。露出在外麵的一雙眼,看著那邊濃霧嫋繞的懸崖,那雙眼深黑不見眸色,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看我做什麼,我又不是北辰冥,就算再心懷不滿,也不能怨我。”他半開玩笑道,緩慢慢的轉過頭來。

“哼,我看你,隻是在想要是你的話,有沒有那個膽量下去。”花容邪很快轉過頭,表麵冷淡道。一顆心卻不規則跳動了起來。

這種感覺,有些熟悉……

因為,隻有對著那人才會有。

又怎麼會對這個討厭的人產生這種情緒?

“嗬嗬……”一聲輕笑,他半點也不羞惱,視線又放回另一邊,用背影對著她說:“那就要看籌碼如何了,如果代價值得,我也會毫不猶豫下去,如果不值,我就算下去了,也沒有贏這一場的心思,既然都贏的心思了,又怎麼會冒險下去?”

“好狂妄的口氣。”花容邪嘲諷的勾起嘴角。

麵具人也不惱,散散漫漫的問一句:“那雲邪你呢?你可是在第一場比試中勝出的人,你敢下去麼?”

花容邪沒有說話,走到崖壁邊,牽起一根長繩,嘴角那抹笑對著他,一點一滴消失在他視野之中。

她消失的很慢,以至於,很久一段時間麵具人才緩緩反應過來。她一句話也沒有說,卻用行動向他證明。

就像那一次,她也什麼都沒說,卻毫無保留的投入他懷中一樣。

可是,在投入他懷中的下一刻,卻說著決絕的無情話。

那一夜,煙花纏爛,綻放在夜空裏,就像此時繁星點點的夜空一樣美麗,美得虛渺讓人悲傷。而她轉施功離去的那一刹,足以讓他悲傷得心碎。

每每回想起那一晚,那種錐心刺骨的疼痛都還如受當初,狠狠的遏製著他的呼吸,讓他喘息不過氣來。

如今,又是這麼一個夜,她再一次緩緩退出自己的視線……

一種深深地恐懼籠罩著他,讓他丟掉了一貫的冷靜和鎮定,眨眼工夫就拉起一根繩子,跳了下去。

花容邪攀爬速度很快,不過,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繩子竟然也有長短區別。此時,看著周圍身邊那些與自己一起攀爬已經見底的繩子,心底驚寒了幾分。

她不知道,這崖穀到底有多深,自己的這根繩子還有多長。

這種懸空在崖壁,上不去下不來,等待著那些人的唯一結局就隻有虛脫掉下去。

這麼一想,心底又沉了幾分。

北辰冥,你這怎麼是考驗膽量,分明是在將這些人逼上絕境!

可笑的是,為了爭一口氣,她竟然毫不猶豫就爬了下去。她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眼底那抹明顯的懷疑就想不甘心證明自己的能力,以至於讓她以往引以為傲的鎮定和冷靜全都被拋之腦後!

不過,現在也沒有退路了!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就在花容邪打算繼續往下爬時,上麵突然傳出一陣笑聲。

那人掉在繩子的結尾端,因為剛才一番攀爬,華麗的衣服早已被崖壁上的細樹枝刮出了痕跡,臉上也不可避免的沾染了些青苔土泥。

發帶不知什麼時候被樹枝掛住了,頭發散亂亂披下來,配上那一陣陣笑聲,更加讓人覺得淫陰森無比。

接著微弱的月光,花容邪看清了那人的麵龐,正是在涼州遇見的一行四人的中一個,她要是沒記錯的話,那人應該是叫李三。

看他身形彎曲,手指泛白,應該是快要脫力的症狀。

笑完,那陰冷冷的聲音盤旋在頭頂上,飄下來讓花容邪大驚不已:“什麼狗屁考驗膽量,這分明就是要讓大爺往下送死,北辰冥,你果然是天下第一冷王,殘忍歹毒!既然你要小爺死,小爺要是不拉上幾個陪葬的,黃泉路上也不免太寂寞了些!”

說著,他手臂裏抖出一把匕首,唰唰幾聲削斷左右兩根繩子。

“啊……”

“啊……”

他下手極快,或者那兩個人到死都不知道是為什麼。

花容邪心下沉了幾分,這邊雖然離那人遠,難保不會激發他的陰厲,拉上自己一起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