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特殊的使者(2 / 2)

唧唧——板板分開國王的頭發,露出小腦袋,野雞也就順便提了它一嘴:“這位是小板板,最喜歡吃甜食,你們預備了喜糖沒?”

這大的大,小的小,看樣子代表來的挺全麵,不過祖魯族可沒有準備喜糖的規矩。於是祖馬招招手,有人遞過來一小罐蜂蜜。板板性急,哢嚓哢嚓將罐子咬出一個大洞,然後吸食裏麵的蜂蜜,那張很有喜感的臉上滿是幸福之色。

“請問鸚鵡先生叫什麼名字?”這隻鸚鵡顯然智商頗高,所以祖馬並沒有將它當成一隻鳥,而是當成人一樣的對待。

這下戳到野雞的痛處,嘎嘎了半天,這才憋出一句話:“你可以叫我野雞?亞馬遜。”

祖馬忍住樂,然後鄭重地邀請它們入席,並且單獨開了一桌。而祖馬的兄弟巴紮約?祖馬則主動坐了過來,一臉得意的模樣,能邀請到這樣特殊的客人,他的老臉上也有光不是。

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有賓客來臨,多是附近祖魯族人,當然也不乏一些南非的政要。其中那些祖魯族的未婚少女個個都坦胸露乳,不過脖子上和腰上卻裝飾得花枝招展;反倒是那些已婚的女人,全都遮住上身。

“祖魯王來啦——”不知道誰嚷嚷了一聲,隻見一隊汽車開到附近,名叫茲韋利蒂尼的祖魯王十分豪邁地下了車,隻見他一身獸皮,頭插羽毛,威武雄壯。在他的後麵,則是一位須發皆白的巫師,一手拿著琵琶狀的盾牌,一手拿著長矛,一副老當益壯的模樣。

人們紛紛起立朝拜,齊聲唱起了咱們祖魯王的讚歌。歌聲之中,還有雄壯的皮鼓聲響起,人們不由自主地在年老巫師的帶領下,開始載歌載舞。

祖魯族的戰舞很有特點,一手持矛,一手持盾,虎虎生風,充滿陽剛之氣。伴著鼓點,國王也加入到舞者的行列之中,隻見它長臂生風,腳下轟鳴,最後仰天長嘯,聲震九霄。其他舞者全都停止下來,愣愣地望著這頭碩大的猩猩。

“戰神!”老巫師口中念念有詞,繞著國王轉圈,手裏的皮鼓越來越急促。隨著鼓聲,國王也急速地揮舞著身軀,盡情地揮灑著力量和鬥誌。

如果不是國王曾經受到過酋長先生戰鼓的洗禮,隻怕它會一直跳到發狂。不過在經過了小蝦米和唐積德的共同救治之後,它的神經變得更加堅韌,隻是盡情地揮舞身上過剩的精力,一直以來壓抑的激情反倒得到了完整的釋放,所以越跳越輕鬆。

到了最後,老巫師反倒力竭,一頭栽倒在地,直接暈了過去,國王這才停了下來。

好一陣,祖魯王才平息了澎湃的熱血。不得不承認,國王剛才的舞蹈,叫他仿佛看到了祖魯族的祖先在這片大地上追逐猛獸,頑強地生存壯大。甚至用手中的簡陋的矛和盾,打敗過拿著長槍短炮的外國殖民者。祖魯族曾經的輝煌,令他熱淚盈眶。

“要不咱們開溜吧——”野雞現在也瞧出來了,陣勢比較大,連祖魯王都來了,級別肯定比酋長先生高出不少。現在弄暈過去一個,又弄哭一個,別回頭叫那些光眼子的家夥把它們吃了,上哪說理去呀。

這時候,祖馬也換了一身行頭,腦袋上圍著一圈豹皮,身上更是零零碎碎地披掛滿了獸皮。尤其是上身,居然披著一張完整的豹子皮。這在祖魯族,隻有王室成員才有這種待遇的。

“偉大的祖魯王,這是南非大地上的動物派來的使者,它們都擁有不可思議的本領和智慧。”祖馬雖然是總統,但是在祖魯王麵前,也十分恭敬。

“使者,讓我們為來自大草原的使者歡呼吧!”祖魯王高高舉起手中的盾牌,四下裏歡呼聲震天。

野雞這才放心:還是原始部落好啊,人們都崇拜自然;要是放在大都市,估計早就把俺們幾個當成怪物,抓起來研究嘍。

看到國王回歸座位,祖魯王這才放下手臂,四下裏立刻寂靜下來。祖魯王晃晃頭上的羽翎:“下麵請我們祖魯族最偉大的巫師來為祖馬和他的妻子主持婚禮——巫師,先醒醒,醒醒——”

可是巫師關鍵時刻掉鏈子,剛才消耗太大,所以任憑祖魯王怎麼搖晃,就是不醒。這時候,大星拐著兩腿湊了過來,從兜裏掏出一個小瓶子,打開之後,往巫師的嘴裏倒了一滴裏麵的綠液。

隻聽嗷得一聲,巫師躥起來一米多高,須發皆張,猶如神靈附體一般,離地三尺,在草地上向前飛行。

撲通通,周圍的祖魯人跪倒一大片,大巫師果然是大巫師,竟然有這等本領。

大星則疑惑不解地抓抓後腦勺:這個小瓶子是唐大頭送給它的,小蝦米告訴它關鍵時刻有用,可是現在看也沒啥用處啊,這種草上飛,天天都能看大頭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