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奎發麵麵相覷,看得心裏直發毛,似乎在鐵柵欄下麵,縮在什麼不知名的怪物一樣。我們硬著頭皮往前走,腳步踏在鐵柵欄上,發出咣咣當當的響聲,在寂靜的秘密基地裏麵,顯得特別驚詫。
倏然,張奎發停住了腳步,我一愣,問道:“怎麼了?”
他蹲了下來,然後站起來,轉過身,手裏拿著一隻小小的鞋子,看尺寸似乎是女人的鞋子的,鞋子非常新鮮,一聞還有腳汗味,是最近有人掉下的。但是最近進來的人,隻有一個是女人,那就是王玟琳,我頓時一驚,失聲叫道:“她的鞋子怎麼在這裏?”
張奎發一言不發,把鞋子遞給我,我拿在手裏細細察看,好像公安在偵破案件。這是一隻右腳的皮鞋,外側被某種尖利的爪子劃過,留下了幾條怵目驚心的劃痕,更加叫人擔心的是,鞋子上還帶著點點的血跡。我不知道王玟琳是如何在與我分別之後來到了這裏,還受了傷。
張奎發看出我非常關心鞋子的主人,古怪地問道:“你關心她幹嘛?”
“屁話嗎?一個嬌滴滴的女人,被你們這群禽獸綁架過來,協助你們盜墓,你說我能不擔心嗎?”
張奎發臉上的表情越發古怪了,過了半晌拍拍我的肩膀歎道:“別擔心,看情形應該是安全了,不然不止丟下一隻鞋子這麼簡單了。”
我點點頭,說道:“最好這樣。”
我把鞋子收藏好,正要開口叫張奎發繼續前進,眼前的張奎發,身形忽然一矮。
我一愣,低頭看下去,原本張奎發是站在一個正方形空洞的鐵柵欄上的,由於時間久遠,鋼鐵被腐蝕,張奎發的重量竟然壓垮了鐵柵欄,就掉了下去。
我急忙站在旁邊的水泥地上,蹲下身探頭往洞裏望進去叫道:“張奎發,你怎麼樣了?”
“還活著,他媽的,小日本的東西真爛。嗯,裏麵真惡心。”
張奎發的手電筒還亮著,我借著光線,看到底下其實是連成一片的,但是層層疊疊地堆滿了屍骸,竟然不下數千人。可能是下麵比較潮濕的緣故,屍骸都已經發黑腐爛,張奎發一腳踩上去,滿腿都是爛骨頭。
“這裏大概是關人的地牢吧!”
之前我們看到過了幾個試驗品,被製成了標本,估計這個秘密基地,本來就是和七三一部隊一樣的恐怖場所,由此這裏關押“馬魯他”也不稀奇。“馬魯他”是日語“圓木”的意思,鬼子將實驗用的人,蔑稱為圓木。
“朱兄弟,拉我一把。”
“沒問題。”
我把獵槍背在背上,伸出頭去拉張奎發。他雙手沒空,就把手電筒叼在嘴裏,燈光閃爍,我忽然看到什麼東西極速地躥過,然後張奎發臉色陡然大變,大叫一聲,嘴巴上的手電筒掉了下來,卡在鐵柵欄上:“有什麼東西在拽我。啊,好痛,拉我!”
張奎發探出雙手,我慌忙拉住,用力拖上來。張奎發身材偏瘦,我估計一百二出頭,哪知此刻極為沉重,竟然有什麼東西抓著他拖下去。張奎發不斷地慘叫,我用力往上拖,但是那個東西的力氣也不小。我大怒之下,一手抓住張奎發,另外一隻手拿下獵槍,槍口伸進鐵柵欄,避開張奎發的雙腳,砰地開火。然後我直覺得手上一鬆,張奎發已經被我拽了上來。
我和張奎發麵麵相覷,看得心裏直發毛,似乎在鐵柵欄下麵,縮在什麼不知名的怪物一樣。我們硬著頭皮往前走,腳步踏在鐵柵欄上,發出咣咣當當的響聲,在寂靜的秘密基地裏麵,顯得特別驚詫。
倏然,張奎發停住了腳步,我一愣,問道:“怎麼了?”
他蹲了下來,然後站起來,轉過身,手裏拿著一隻小小的鞋子,看尺寸似乎是女人的鞋子的,鞋子非常新鮮,一聞還有腳汗味,是最近有人掉下的。但是最近進來的人,隻有一個是女人,那就是王玟琳,我頓時一驚,失聲叫道:“她的鞋子怎麼在這裏?”
張奎發一言不發,把鞋子遞給我,我拿在手裏細細察看,好像公安在偵破案件。這是一隻右腳的皮鞋,外側被某種尖利的爪子劃過,留下了幾條怵目驚心的劃痕,更加叫人擔心的是,鞋子上還帶著點點的血跡。我不知道王玟琳是如何在與我分別之後來到了這裏,還受了傷。
張奎發看出我非常關心鞋子的主人,古怪地問道:“你關心她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