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姓項的那小子做的也太絕了!”膽小男搓著手“嘿嘿”一笑,“不過他的女人生的倒是頗有姿色,待會兒可不可以先借我享用一下?”
“急什麼,我捉那女人的時候在手帕上麵下了點兒東西,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哼哼,”隻聽那粗獷的男人淫、笑兩聲,接著說道,“不用你動手那妞兒都會求你用她!”
“嘿嘿,海哥英明……”
兩個人猥褻的笑著,繼續往這邊走。
腳步聲越來越近,歐陽淩蹙起眉頭,嗬,原來是項天歌的仇家找麻煩來了!
學著某人的樣子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哼,想用她歐陽大姑娘做人質,他們這步棋走的,可算是大錯特錯了!
眯起眼睛安心等待——歐陽大姑娘此時還不急著脫身,她還想看一下那兩個男人的真麵目回去好叫大白鵝把他們一網打盡!
可是,還不等他們走近,歐陽淩便覺得胸口處突然躥出一團火,然後整個身體都開始發熱!
“呦!海哥你看,這小妮子已經醒了呢!”這時那個膽小男人已經走到歐陽淩麵前,看著地上被五花大綁,因為藥力而逐漸變紅的臉蛋,露出一種猥瑣的神色,吞了口口水,拉著身後的“海哥”說道。
歐陽淩偏過頭去,一眼瞅見“海哥”穿的那雙花花公子的皮鞋,抬起眼,他上身西裝筆挺,看上去還挺人模人樣,沒想到卻是個人模狗樣的東西!
歐陽淩在心裏罵了一句,意識逐漸模糊,身子愈加的熱,這種感覺……好像很熟悉的樣子……
就像……
就跟每次大白鵝挑逗她的時候一樣!
想起“海哥”說的那句“在手帕上下了點兒東西”,歐陽大姑娘的腦袋“嗡”的一想,曾經跟兔媽一起研究過色情小說的情節立馬浮現在腦子裏,那兩個畜生給她下的不會是——春藥吧?!
意識愈發模糊,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歐陽淩掙紮著想要起身,折騰的四周塵土飛揚,灰塵進入眼睛,惹得她眼淚直流。
“海哥?!”膽小男人央求的看了一眼一旁的男人,見他點了頭背過身去,賤笑著走近歐陽淩,替她鬆開身上的繩子,“小妞別急,我馬上就滿足你,一定讓你欲仙欲死!嘿嘿!”
“我呸!去死吧!”沙塵在眼睛摩挲的微痛觸感喚醒一絲將要沉淪的理智,歐陽淩“呸”一口口水在膽小男人的臉上,扯開喉嚨罵道,隻是藥物的作用讓她根本使不出任何力氣,憤怒的聲調立刻變為誘人的輕吟。
“嘿,挺有個性啊,我喜歡!”膽小男人伸手抹去臉上歐陽淩吐的口水,犯賤的笑著,當他再次向地上的女人伸出淫穢的雙手時,突然驚訝的大叫起來:“海哥!海哥!”
“怎麼了,什麼事兒啊,你小子這麼快就辦完了?!”身後的“海哥”不耐煩的轉過頭來看,亦是同樣的難以置信,“怎麼會這樣?!”他驚叫一聲,拉著膽小男人在倉庫中四處尋找,可是哪裏還有那個女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