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以為她是在哪找的絕世高人配製的解藥,自己冒名頂替攬下功勞。
現在看起來不像啊,問題是洛唯依究竟什麼時候學的醫術?
如此精湛並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學會的,也不知漠然聯係到詭情閣的人沒有。
“王爺,好了,與王妃所寫一字不差。”
鍾立直把藥方同藥丸還給司澈。
司澈收起來,站起身要離開,洛唯依突然開口:“王爺,你下午要去軍營?”
背對著洛唯依的司澈不屑的勾勾唇,果然是欲擒故縱,這就開始打探他的行蹤了。
司澈沒答,抬腳要走。
“如果是的話,王爺明天上午記得回來一趟。”
嗬……
才給了她一點好臉色,就敢安排他的行程,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想盡辦法的接近他。
“那個藥並不能徹底壓製,每三天要施一次針,你不回來沒關係,我說過了就不算我食言,死在外麵做鬼可別纏著我。”
彭…………
巨大的關門聲響,震得洛唯依耳膜翁翁作響。
洛唯依抬眸一看,眼前哪裏還有司澈的身影,隻有那兩扇搖搖欲墜的門,搖了幾下,果然是墜了,砸在地上卷起一股塵煙。
鍾立直覺得,今天的王爺怪怪的,平白無故發那麼大火。
“有病吧?好好的紅木門,那門跟他有仇啊?”
放在前世別說當門,當床她都舍不得買這麼好的紅木。
真是個敗家玩意,這種男人還是早點離了好。
還未走遠的司澈:“…………”
這女人真是越來越討厭,比以前還討厭。
司澈氣衝衝的回到楓衍院,疾風堵著血流不止的兩隻鼻孔跟門神一樣站在那。
“本王不是讓你跟著王妃。”
疾風立正站直:“王爺,王妃不希要屬下。”
那濃重的鼻音,話都吐不清,鼻血浸濕了手絹,往下滴著。
司澈低頭,皺眉看著染上鼻血的地板,“自己打掃幹淨,收拾好了自己,再來見本王。”
洛唯依也過來了,手裏提著藥咒了一句:“沒人性,疾風,過來。”
疾風看一眼司澈,還是默默的選擇靠近洛唯依。
洛唯依號了脈,藥效揮發的差不多了,取出銀針往疾風頸後紮了幾針。
“可以了,鼻血暫時不會留了,切記不要做劇烈運動,用法用量給你寫紙上了,這是熬好的,直接敷上去就可以了。”
有被感動到,還是熬好的。
疾風拿過藥,“謝……哼……”
想說謝謝,洛唯依以前的所作所為總是在腦海裏揮之不去,傲嬌的哼了一聲。
“大男人別那麼別扭,不想謝就悶著,我做這些又不是為了讓你說謝謝。”
疾風想反駁,他才不是婆婆媽媽,還沒說,洛唯依繼續道:
“對了,下午我要去一趟鹿鳴山,你幫我照顧好寒兒,千萬別讓人欺負他。”
“鹿鳴山?”疾風驚了一跳,“你去那兒幹什麼?很危險的,想不開你也死在府裏,好歹有人幫你收屍啊。”
看在她這次救了他的份上,疾風願意幫她收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