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北漠:“給朕牽一匹快馬過來。”
曆北漠吩咐一句,右手捂著被箭穿透的左手,旋身下了城樓。
越走越覺得不對勁,不過是被傷了左手而已,怎麼連腿都快失去知覺了?
曆北漠再走了幾步,眼睛也看不清了。
再看手臂上的傷口,流出的是黑血,這才知道,箭上有毒。
強撐著不讓自己閉上眼睛,卻越走越虛弱。
征南將軍邢錦森收到城門口的彙報,急匆匆趕來。
曆北漠在視線看到邢錦森的那一刻,終於撐不住昏了過去。
暗處的人影直到看著邢錦森帶走了曆北漠,才轉身離開。
三王府。
氣氛很凝重。
洛唯依剛剛給高年敷好藥。
大家坐在一起,一言不發。
司澈看著高年,想著從高年進府的那一刻,他就在針對高年,心裏不由得生出了幾分愧疚。
主要是高年太優秀了,方方麵麵都是行家,長得也好看,洛唯依又跟他走得近。
司澈看著高年誠心誠意的道歉:“高公子,對不起,讓你為本王的事情受了傷。”
弑神看了司澈一眼,什麼都沒說。
洛唯依好像隻有在他麵前不避諱的喊高年師傅。
在其他人麵前,還是稱呼高公子,他心裏雖然有疑問,也到底是沒問。
洛唯依也正是清楚弑神這樣的性格,才不避諱他。
高年現在想翻個白眼都做不到,隻能憤憤的拍著桌子:“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我瞎就瞎吧,隻要你不辜負小依,對她好點,我就算死也沒有怨言。”
司澈這次難得沒有吃醋,信誓旦旦的保證:“高公子放心,本王會用命來愛依依,保護她,寵她,隻要本王活著一日,就不會讓他們母子有事。”
高年:“你有這份心就夠了,我累了,去休息了。”
司澈對著門外喊:“閃電,帶高公子去休息。”
閃電推門而入,扶著高年走。
高年走了後,司澈又喊邢風:“邢風,這段時間你就負責高公子的安全,讓炫風協助你。”
邢風領命,跟著去了東廂客院。
司澈往外看了一眼,該等的人還沒有回來。
又喊晨風,“晨風,漠然如何?”
晨風單漆跪地:“回王爺的話,他什麼都不肯說,咬舌自盡了,屬下辦事不力,甘願受罰。”
司澈揮揮手:“死了就死了吧,沒什麼大不了的,退下吧。”
該知道的他都知道了,也沒什麼好問的。
早在疾風說洛櫻雪要暗害洛唯依之時,司澈便把漠然抓了起來。
安排好了這些,司澈,溶毅,弑神,洛唯依都不由自主的又往門口看,都這個時候了,帝君夜怎麼還不回來?
該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弑神有些坐不住了,“我出去看看。”
溶毅拉住他:“再等等吧,別一會他回來了,你又出事了。”
弑神甩開溶毅,輕蔑的道:“想殺老子的人化成沙都可以用麻袋裝,還沒人有那個本事。”
溶毅攤攤手,武功高又自信的人果然不一樣,“那行,我不攔你,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