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帝君夜諷刺一笑,“沒什麼理由啊,就是看你不順眼而已!”
“你……”
帝君夜打斷曆北漠:“少特麼廢話,跟我走。”
有了曆北漠在手,他倒要看看,誰敢砍三王府的人。
刑場這邊,原本晴朗的天空,太陽快要到頭頂的時候,天氣突然就變了。
刺眼的陽光躲進了雲層裏,天上烏雲密布,電閃雷鳴。
馬車上的帝君夜押著曆北漠,“看吧,老天都看不下去你的作為。”
不一會,天空飄起了鵝毛大雪。
邢錦森計算著時間,一聲令下:“時辰到,斬。”
早就已經準備好的侍衛把王府裏的人一個個拉起來,架著走到鍘邊。
拉開鍘刀,要把人頭塞進去。
這時候,失血過多的司澈醒了過來。
是洛唯依暗中用銀針把他紮醒了。
看到這麼多人即將被斬首示眾,顧不得自己都自身難保,大喊一聲:“誰敢動本王府中之人。”
忍著雙腿的疼痛站起來,就算狼狽,他眼裏依舊是不可一世的高傲。
蔑視著邢錦森,司澈威脅道:“邢錦森,食君俸祿,應為君分憂,你拿著我北然皇室的俸祿,去當前朝的走狗,就不怕報應嗎?”
“報應?”邢錦森哈哈哈大笑:“三王爺,有句話你說的對,食君之祿,擔君之憂,這麼些年,給本官俸祿的人可不是你司澈。”
“都愣著幹什麼,快把這群亂臣賊子給我砍了。”
“是。”
邢錦森命令下達,持刀的侍衛衝了上來。
司澈逐一掃過,除了幾個暗衛,整個王府的人都在這刑場之上。
順手搶過一個侍衛的配劍,司澈咬著牙,一連殺了好幾個侍衛。
司澈隻是傷了腿,雖然失血過多造成了頭暈眼花,讓他連麵前的人都快不清了。
依舊像一尊神佛一樣,屹立不倒的站在眾人麵前。
他要保護他們,保護妻兒,哪怕拚了這條命。
邢錦森拍案而起,“冥頑不靈,來人,準備弓箭,一個不留。”
命令下達,持刀的侍衛退下,轉而換上了一批訓練有素的弓箭手,一看就是早有準備的。
士兵一手拉弓,一手搭箭,萬事俱備,隻等邢錦森下令。
邢錦森得意一笑,正要下令。
突然無數的黑衣人從四麵八方湧來,圍觀看熱鬧的百姓人群裏也飛出許多粗布麻衣,老百姓模樣打扮的人。
上了行刑台之後,看似柔弱的老百姓輕輕振臂一揮,衣服震碎,露出裏麵的錦衣華服。
和黑衣人站到一起,他們無一例外,右胸口的衣服上都有一個骷髏頭的刺繡。
邢錦森赫然瞪大了眼,腿腳哆嗦著站起來,手指顫抖的指著行刑台上從天而降的人,話都說不利索了。
“這這這……這……生殺閣?”
“本官沒看錯吧?生殺閣的人怎麼會在這兒?又沒人給他們銀子。”
跟隨邢錦森十幾年的貼身侍衛直接就尿了,褲子濕漉漉的滴著水,上下牙齒打架,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