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淦,死老鼠啊!”
江風雲反手一甩,隻覺得手上黏糊糊的,好似抓住一團血肉模糊的腐肉。
尤其是此刻再看大槐樹下,不知何時起,周圍散亂的是野貓刨出來的屍體殘骸,那場景之讓人背脊發涼,江風雲沒由來的一身雞皮疙瘩!
“喵。”
江風雲僵硬的愣在原地,許久,好像是那野貓的叫喚拉回江風雲的思緒吧。
當江風雲傻愣愣的看向那些野貓時,不知什麼時候起,野貓正叼著一袋分不清原本顏色的麻布,隨後放在自己麵前,不斷的朝自己叫著。
“這是什麼?”
江風雲略過那些老鼠的屍體腐肉,小心翼翼的打量那包裹起來的麻布,拿在手裏墊了墊,還有幾分重量。這一瞬間,江風雲的注意力一下就被這麻布裏的東西吸引了,這讓他看了看野貓刨開的深土,又看了看野貓,眉頭微微蹙起。而此時此刻,江風雲似乎明白了野貓的真正意圖!
當下,江風雲不再猶豫,很快的就打開的麻布。在這過程他還是留了個心眼,仔細的打量四周,因為江風雲現在身處在這地方,旁邊又是水井,總感覺有種說不出的陰涼!
其實麻布裏麵的東西也不多,借著月光,江風雲從裏麵翻出了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看起來都是一些隨身物,並沒有多大的吸引處,說白了,這就是一些雜物。
唯一讓江風雲多看了一眼的,是他從裏麵翻出來了一塊黑色的鐵狀物品,拿在手裏也有幾分沉甸甸,觸感冰冷中帶著略微粗糙的感覺。
“這應該是一塊令牌吧?”
江風雲放下其下物品,仔細端詳,這一看,就在那令牌的正麵上發現了兩字。
“上官?”
這可不是一般姓氏啊,能以上官為姓氏的,在這古代一般都是名門世家或者達官貴人才對啊。難道是令牌的主人將這些東西埋在這裏的?
江風雲心裏嘀咕,越發仔細端詳這塊令牌,隻是江風雲自己也看不出,這塊令牌實在有什麼門道,當下江風雲又看向野貓,野貓則安安靜靜的蹲在他的麵前,除了一雙瞳孔還是有點滲人,樣貌帶著野貓野性中的凶狠,此刻看上去多少也是有些老老實實。
江風雲無法問野貓,它是如何知道這大槐樹下藏著這些東西的,他突然想到,之前那搬離了這宅院的盜墓賊。這時江風雲就不禁猜測,會不會這塊令牌就是那盜墓賊藏匿的東西呢?
無從得知,雖然在這裏麵江風雲也說不出其中緣由,但看著眼前這隻來路不明野貓,江風雲隱隱有種感覺,或許這夜裏鬧鬼的事情並非傳聞的女婢。
江風雲腦海思索,收起了令牌。隨即看向四周,現在江風雲不知道令牌的來處,他打算先來個毀屍滅跡,明天就差人把這顆大槐樹遷掉,在這裏種些花花草草。
其實江風雲這麼想也不是沒有目的,一來槐樹有招陰之說,人站在這裏確實讓人背脊發涼。二來也是江風雲即將要離開這個地方,在他日後不再的這段時間裏,難免令牌的主人闖上門呢?所以把槐樹遷掉,也算是告訴令牌的主人東西已經不再這裏。
畢竟來說,現在江府住的是佟淑香和小團子,江風雲可不想因為今夜的舉動,而讓母子兩人遭了什麼罪過。這一點江風雲打算明日交代佟淑香,就說日後有人問起大槐樹遷移的事情,讓佟淑香不要多言,直接去問遷樹之人便可。
就這樣,江風雲想好了事情,覺得這辦法可以,最終看向野貓!
“看你是有幾分靈性了,生前應該也是有主人的家貓吧?”
江風雲拖著下巴道。見野貓一直蹲在他麵前還朝他喵了一下,江風雲突然有了想法。
“瞧你抓老鼠是有一手,我江風雲管你一日三餐,今後你就幫我江府抓老鼠可行?”
江風雲說著,見野貓不回答,江風雲想了想又說道,你要是願意的話就叫一聲,要是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但你以後可不能再來我江府,尤其是三更半夜的出來嚇人了!
野貓這會突然喵了一聲,似乎不悅。
“那這麼說,你是同意了?”
江風雲一喜,下意識的摸向野貓的腦袋,野貓對此雖然神情不是很友好,但卻也沒有反抗。這讓江風雲喜上眉梢,笑道你竟然讓人摸啊,真是隻好貓,簡直是我的夢中情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