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顧楠沉重的臉色,墨錦想開個玩笑,薄唇輕啟,才發現喉頭一陣堵塞,隻能作罷。留給顧楠一個笑容,他轉身離去,背影比周圍的景致還要顯得蕭條。
承諾,需要去承受才能實踐的諾言,如果輕而易舉地就做到,還需要承諾嗎?給我一個去承受的機會,承受住一切現實的殘酷,竭盡全力做到這個諾言。
顧楠注視著那蕭索的背影離去,心裏萌發這個想法,來不及多想。隻見飛花如雨落間,純潔無垢,美麗脫俗,顧楠幾步跑上前,從後麵抱住墨錦,靠在他堅實的後背,淚中有笑。
經曆天牢的事後,麵對墨錦的“欺騙”,即便心如死灰,顧楠沒有流一滴眼淚。差點命喪猛獸的爪下,她沒有害怕的哭泣。今早聽聞墨錦重傷,心急如焚,傷心難受,她沒有流淚。走出天牢,重見外界天地的一瞬,顧楠發誓不因傷心、痛苦流下一滴眼淚。而現在,顧楠笑著流淚,這是幸福的眼淚,與傷心沒有絲毫關係。
墨錦隻覺腰腹一緊,身後是溫暖的體溫,將他心裏所有的難受都融化掉。美好的如同夢幻,墨錦身體僵硬,若真是一場夢,隻願永遠不要醒來,任由顧楠那麼抱著。
顧楠很快止住眼淚,吸了吸鼻子,話語中還帶著一些哽咽,悠悠輕音傳入墨錦耳中,“‘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這是這兩句詩的下文。”
墨錦轉身擁住顧楠雙肩,問道:“你不怕我嗎?我……。”
顧楠打斷他的話,反問道:“有什麼好怕的?”隨即話語一沉,又道:“我隻怕你以後又這樣騙我,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你都要老老實實地告訴我,不許再這樣騙我。”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漫天花雨中,他緊緊摟住她,她緊緊抱著他,組成這蕭條天地間一副溫馨畫麵。
顧楠的腳傷好的很快,軍醫說要三天,結果才兩天,顧楠就能走、能跳、能跑。墨景川見狀,忍不住感歎一句:“愛情的力量啊!”
顧楠很不客氣給他一個爆栗,墨景川捂頭哀嚎,不滿道:“難道不是嗎?你和皇兄和好後,腳傷立馬就好了!”
對這樣一個玩世不恭的王爺,顧楠還真不知道怎麼辦,眼睛咕嚕一轉,想將他打發走,“四王爺,聽說河城西北方向,又有一批猛獸要趕來,您還不去準備應對之策。”
墨景川聽聞這個消息,頓時笑臉相迎,“皇嫂,還記得我們昨晚的生意嗎?你收了我的貨,可不能不幫我。”
“我可沒有答應要做這筆生意。”
“皇嫂,不帶這麼過河拆橋的!”
顧楠對他一笑,狡詐無比,說道:“過河拆橋,我最喜歡做這種事,所以王爺,您以後別再和我做生意了,你會虧本的。”這種賣人的交易,顧楠可真不想聽見第二次,更何況賣的是墨錦。
見顧楠沉重的臉色,墨錦想開個玩笑,薄唇輕啟,才發現喉頭一陣堵塞,隻能作罷。留給顧楠一個笑容,他轉身離去,背影比周圍的景致還要顯得蕭條。
承諾,需要去承受才能實踐的諾言,如果輕而易舉地就做到,還需要承諾嗎?給我一個去承受的機會,承受住一切現實的殘酷,竭盡全力做到這個諾言。
顧楠注視著那蕭索的背影離去,心裏萌發這個想法,來不及多想。隻見飛花如雨落間,純潔無垢,美麗脫俗,顧楠幾步跑上前,從後麵抱住墨錦,靠在他堅實的後背,淚中有笑。
經曆天牢的事後,麵對墨錦的“欺騙”,即便心如死灰,顧楠沒有流一滴眼淚。差點命喪猛獸的爪下,她沒有害怕的哭泣。今早聽聞墨錦重傷,心急如焚,傷心難受,她沒有流淚。走出天牢,重見外界天地的一瞬,顧楠發誓不因傷心、痛苦流下一滴眼淚。而現在,顧楠笑著流淚,這是幸福的眼淚,與傷心沒有絲毫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