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道理說著容易,可真正能看破的人,又有幾個?”
“打下去有什麼,不過是死的人更多,最後還是難改變結果。”顧楠不明白墨錦是怎麼想的,這麼頑固不化。既然是一個注定了的結局,何必做無謂的犧牲,都是這片土地上的人,而且三個國家本就是之前分裂後形成的,本就是一體,有何必在意誰來統一!
墨錦看著眼前的顧楠,突然萌生一種恍如隔世的陌生,他能理解她的一切,可她為什麼就不能體諒他的苦處。“如果你要離開,我不會反對,你想去黎朝,我也不反對,不論如何,本王不可能放棄末流!”語氣帶上不悅,還有隱隱的怒氣。
顧楠是什麼樣的人,墨錦的這點心緒怎麼會看不透,本王!很好,居然會用身份來壓人。“走就走,我顧楠不是少了誰就活不下去的人。”說完,轉身,離去,沒有回頭。
小翼見顧楠離開,急忙跟上去,口中叼著彼岸花,四隻小腿一個箭步疾跑,白光閃過,已經竄到顧楠肩上。
“冥頑不靈,一根筋,死板,混蛋……!”顧楠一個勁的在心底罵著墨錦,根本沒有辨別方向,到處亂竄。
軍營外士兵在校場操練,騎射、槍挑、劍斬……,沒有切實見到戰場上的情景,可從這些操練中,顧楠似乎看到戰場上的刀光血影,還有慘烈。隻要是打戰便會有犧牲,況且是不必要的犧牲,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
一支利箭在場中呼嘯而過,擦破空氣的阻隔,直中靶心,隨後層層疊疊的喝彩聲響起。
“好箭。”顧楠也是一聲驚呼,觀那一箭之勢,氣勢如虹,箭頭入靶三分,穩穩插在靶上,竟沒有絲毫動搖,可見這一箭的力道之大,最重要的是,命中紅心。
射箭之人正是端木涯,軍營中的箭術高手,百步穿楊不在話下,今天總算見識到。
顧楠在今年沙平國與末流國的比賽上,見過射箭的比試,今日這一箭不比當日差。端木涯隻是一位邊境守城的將士,朝堂上那些達官貴族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存在,然而在將士眼中,那些敬佩和崇拜是其他人所得不到的。
端木涯一箭之後,耐心為士兵講解要領,看見動作不對的,他會去細心糾正。
再看另一邊,一群人在練近身搏擊,有一人連勝數場,放倒最後一個人,他拍著胸脯,吼道:“還有誰想上,都一起來。”
那人赫然是秦壟,顧楠噗嗤一笑,剛才的動作怎麼看怎麼像一隻大猩猩。
周圍的人大笑著,你推我,我拉你,都不想挨揍。現在哪裏像是練搏擊,明明是摔跤比賽。
小翼伏在顧楠肩上,大眼好奇的看著這一幕,顧楠隻覺耳邊一陣微風飄過,等看清怎麼回事,下家夥已經竄到搏擊場上。
眾人被這突然出現的小家夥弄得目瞪口呆,一身雪白皮毛,黑亮的眼睛像是透著思維,可眼前明明是一隻兔子般大小的動物,怎麼會有思維呢?
“這些道理說著容易,可真正能看破的人,又有幾個?”
“打下去有什麼,不過是死的人更多,最後還是難改變結果。”顧楠不明白墨錦是怎麼想的,這麼頑固不化。既然是一個注定了的結局,何必做無謂的犧牲,都是這片土地上的人,而且三個國家本就是之前分裂後形成的,本就是一體,有何必在意誰來統一!
墨錦看著眼前的顧楠,突然萌生一種恍如隔世的陌生,他能理解她的一切,可她為什麼就不能體諒他的苦處。“如果你要離開,我不會反對,你想去黎朝,我也不反對,不論如何,本王不可能放棄末流!”語氣帶上不悅,還有隱隱的怒氣。
顧楠是什麼樣的人,墨錦的這點心緒怎麼會看不透,本王!很好,居然會用身份來壓人。“走就走,我顧楠不是少了誰就活不下去的人。”說完,轉身,離去,沒有回頭。
小翼見顧楠離開,急忙跟上去,口中叼著彼岸花,四隻小腿一個箭步疾跑,白光閃過,已經竄到顧楠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