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一段距離後我們平躺在光潔的草地上氣喘籲籲。
“大哥……你跑什麼。”
“你沒聽出題人說啊,這不是比誰人頭多誰贏得,比的是誰能笑到最後,一看就是考試不讀題的人,活該不及格。”
“那你準備怎麼辦。”
“殘血收割唄。“
“你這個人啊……”
“所以問要不要聯手,就算是我,麵對五百個殘血,一人過來A我一下就死了,走位再強有什麼用。”
我真沒看出來這個遊戲宅竟有如此的大局觀,從一開始就選擇拉我入伍,等等,一開始——哈哈,還真是深藏不露,說一些令人慷慨激昂的話隻不過是為了讓別人放鬆警惕,等到夜色降臨在進行擊殺。
但是啊——反正這個考試跟我沒有關係,雖然我沒有殺人的打算但是我也沒有被殺的準備,總之就是先跑唄,應該不會有人找的到我,這麼大的草原上哪找我。
想到這身體不禁就放鬆了下來,疲憊感一下子襲來,我看向天空,哇——好美!無數的星星單純而又閃耀的停留在那裏,原來我也是可以這麼感性的人,歐洲的夜景也能這麼漂亮,畢竟是草原啊。
欸?
等等。
歐洲?
“喂,小雨。”我開口了。
“啊。”
“果然我覺得這道題還有別的解法。”
“哈,比如說。”
“他說過的吧,這裏是歐洲的大草原。”
“嗯。”
“你不奇怪嗎?為什麼一個土生土長的道家長老,他的自我世界回事歐洲的地盤,正常來講應該是什麼靈山福地嗎?”
“……說的也是。”
“那麼這此考試的主題可能會是這個——”
“征服,對吧。”
“欸?你知道嗎?!”
“廢話,要不然我在眾人麵前比比幹嘛?!”
難道他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
“喂,我說你剛才是不是在想什麼非常失禮的事情?”
“沒……沒有啊。”
“本來我打算演義一個崇高的人格加上自己強烈的欲望讓那群笨蛋臣服,但是——”說著,小雨咬了咬牙,“被那個混蛋搶先了一步,挺能幹的嘛,那個小兔崽子,現在變成了不得不殺人的局麵。”
“哈哈。”
我幹笑了兩聲。
“喂,張奇。”
“啊,幹嘛。”
“你啊,願意被我殺死嗎?”
“為什麼我非要被你殺死不可啊。”
“那——你願意殺了我嗎?”
欸?這回我真的答不上來了,就算是小雨應該也不會知道我和愛德華神父約定的事情,所以他一直覺得我是不願意殺人才逃跑的。
“我——”
“這樣可以嗎,如果最後就剩我們兩個人,我們石頭剪刀布,輸掉的人自殺,怎麼樣。”
那個瞬間——我真的不知道小雨是懷著怎麼樣的心情說出這句話的,但是對我來說,這也就算是最好的結果。
好啊。
我這樣答應他了。
他聽後笑了笑,“那我們分道揚鑣吧,那群人的事情你就別放在心上了,我來搞定,我們約個地點,如果我贏了,就去找你。”
“那就——”我喵了一眼太陽落山的地方,好遠的地方有一顆老外脖子樹,我指了指那裏,“就在那裏集合吧。”
“好。”
“那——再見了。”
“再見了,張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