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張兵的話老狼默默的低下頭,雙拳緊握,是啊,以前的司徒軒他雖然了解,可是這都過去這麼多年了,誰知道司徒軒會變成什麼樣子,老狼越想越氣,一拳打在牆上,嘴裏狠狠地說道:“司徒軒,你個小人。”
一邊的張兵看著憤怒老狼冷笑了一聲,覺得思想工作做的差不多了,他繼續說道:“這樣,我會想辦法給你辦手續放你出去,出去以後你自己去找司徒軒算賬,怎麼樣?”
老狼看向滿臉笑容的張兵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
“我不是幫你,我隻是看不慣司徒軒那口是心非的樣子。”張兵說道。
“你真的能把我弄出去?”老狼繼續問道。
“當然。”張兵點了點頭說道,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張紙和筆,在紙上寫下一個地址繼續說道:“一個小時以後,我會把司徒軒帶到這個地方,到時候你可以去找他。”
“好。”老狼接過紙條說道。
“那我先走了,我這就找人給你辦手續。”說完,張兵便走了出去。
走出拘留室的張兵一臉得意,整理了一下被老狼抓皺了的衣服向刑警一隊走去。
一進門,他就看到坐在一邊的司徒軒,他冷笑了一聲向司徒軒走過去說道:“司徒軒,走吧。”
“去哪兒?”司徒軒頭也沒抬,冷冷的問道。
“當然處理你的事了,你既然說你沒殺人,我們總得給雷老虎一個交代吧。去跟人家解釋解釋。”張兵故作鎮定的說道。
司徒軒當然知道張兵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他見賀年都向著自己,拿自己沒辦法,計劃把自己直接交給雷老虎,想通過他們的手來對付自己,他冷笑了一聲說道:“你一個警察還需要向他們交代麼?”
張兵眼睛瞪得老大,說道:“當然了,人家畢竟是受害者家屬,不管他是什麼身份也隻是一個失去孩子的父親,我們作為警察就是為人民服務當然得給他們一個滿意的交代了。”
司徒軒笑了笑,站起身說道:“好,那走吧。”司徒軒根本把那些人放在眼裏。
聽了司徒軒的話,張兵對看著司徒軒的那兩個警察說道:“你們兩個跟我一塊兒去,這樣你們先帶他上車,我去個衛生間馬上就來。”
到了衛生間的張兵掏出手機撥通了雷豹的電話。
“喂,張隊長,事兒辦的怎麼樣了。”電話那頭傳來雷豹懶洋洋的聲音。
“雷豹,人我已經扣住了,但是我們也找不到他殺人的證據啊,另外就連賀年那老家夥也向著司徒軒,我這邊也不好辦,我現在計劃把他給你送過去,至於這麼處置他那就看你們的本事了。”張兵說道。
“張隊長,你在開什麼玩笑,如果我們能動他還用得著麻煩你麼?”雷豹明顯有些生氣。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這邊已經全部計劃好了,你們隻管想辦法留住他一個小時,自然會有人出手弄他。”張兵說道。
“哈哈,好,這個沒問題,還是張隊長想的周到,等這件事處理好以後,我一定親自登門拜訪。”電話那頭的雷豹笑著說道。
“應該的,我平時在外麵也沒少得到你們的幫助不是麼?再說了,他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好了,我現在就出發,你那邊準備一下。”張兵說完便掛斷電話走出了衛生間。
隻是沒想到,張兵所有的談話都被正在廁所蹲大號的阿明聽的一清二楚,在確定張兵走了以後,他提前結束了他的代謝任務,連忙提起褲子向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