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未央心跳慢了半拍，夜九華怎麼會突然這麼問，難道他發現了什麼嗎……
“你到底是誰？”
不行，雖然她對他再坦誠相見，但這件事情也不能說出來，否則夜九華一定覺得她是個神經病，而且，也絕對不會選擇相信她。
“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我就是戚未央阿，哈哈哈……”
夜九華起身，看了看戚未央，這張臉，是戚二小姐沒錯，可是這個人，不是。
在他看來，戚未央的一切行為都不屬於一般人，尤其是治療病人時，還有在戰場上救人的時候。
還有一些謀略與計策，都不是普通人能夠想到的。
“本王派人查過，戚二小姐，膽小，從小沒出過家門半步，擅長女工與廚藝，根本不會醫術。”
戚未央淡定道：
“醫術我是後來學的。”
夜九華追問：
“那你那些奇怪的物件和前所未見的藥品，是從何而來。”
她沒有辦法解釋，因為智者是存在於她的大腦，她無法向人展示，而且也不會這麼做的。
所以，她隻能努力隱瞞。
“……”
夜九華深思熟慮道：
“戚未央，本王相信你不是二皇兄的人，也不管你到底是何人，既然嫁給了本王，你要明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夜九華有時候，真的能讓人覺得，忽近忽遠，是觸不可及的。
她語氣也沉著下來。
“你瞎說什麼呢，我就是戚府的二小姐，戚未央，我先前是喜歡夜君陽，後來不喜歡了，從懸崖上掉下來，遇到你。”
“……”
夜九華沒再說話，覺得戚未央的語氣也不像是騙人，隻是話語中，有那麼一絲的隱藏。
她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
“你真的想多了，咱們現在也出不去，不如休息會兒吧，說不定一會兒影一和米豆會發現我們不見了找過來的。”
夜九華道：
“本王不喜歡莫娜公主。”
戚未央點點頭，故作明白。
“不喜歡就不喜歡唄，大不了我就不再做多餘的事情不就行了。”
“戚未央，哪有把夫君往外推的。”
“我這叫善解人意好吧。”
夜九華道：
“本王不需要你的善解人意，你不能忍受納蘭和你共分夫君，為何能接受公主。”
是啊，剛才她還說不能共享夫君，現在又把他推向莫娜公主，這不是維和嗎？
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把他看作是夫君。
“你非要計較下去嗎？”
戚未央語氣中有了一絲絲的不耐煩。
她的確沒把夜九華當做夫君看待，因為她一過來就像是被安排好了一樣，被夜九華欺負，被納蘭妃欺負，被戚晴兒和夜君陽陷害，還有哪些爾虞我詐，她隻是想活的久一些，離開這個破地方，獨自生活，逍遙自在，有什麼錯。
“本王隻是想告訴你，本王是你的夫君，你可以依靠本王，放棄離開的想法，在王府你也能過得很好。”
他也沒想到，自己會說出這番話來，戚未央像見鬼了似的，夜九華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溫柔了，人設崩了吧。
“夜九華，你沒事吧，是不是想整我。”
她完全不信任夜九華了，這貨永遠上一秒笑著，下一秒就能把她折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