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不會說話。”孫曉說張恪很呆。
“我們吃方便麵吧。”我建議。
吃完了麵,都快十一點了,睡覺吧。我這樣想,我就洗澡去了。孫曉和吳新都住在我這邊,小飛出差還沒有回來,回來後還是住得下的。
臨睡前,吳新說:“我和孫曉會轉到這邊來上班的,你先忙你們的工作好了。明天我和孫曉出去看一看的。我家那邊在建發電站,礦山依舊還是礦山的!”
“哦,那你們小心一點啊。”我說。
我想了一會兒還是說實話比較好一點,“我們最近很忙,你們一定要自己照護自己,明白嗎?”
太累了,我就睡著了。隱隱約約中害聽見了吳新說:“這家夥好脾氣了,以前不是這麼聽話的人的。”
“你想太多了。”我朦朦朧朧中說的。
早上我們三個到公司的時候,來了一群人,不是我們認識的人。中年婦女比較多,戴著戒指的,項鏈的。看著像有錢人,不知道她們要做什麼。哪裏有人天天圍在公司的門口守著,而不說話的。如果是找機會想鬧事的話倒是有可能的,而且這些人很危險。有十幾個老太太在裏麵,說著我們聽不懂的話。
“怎麼了,你們還不上樓。”趙新看見了我們。
我們隻好上樓了,我說:“他們是做什麼的,為什麼圍在我們公司。”
“不清楚。”趙新明顯鈍了很長一下才說話的,我沒有問。以後應該就知道了,先等一等看。
“希望不要出事才好。”張恪說。
李振海完全沒有睡好的樣子,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像被抽走了力氣的一張皮,我想到了白骨精。我問李振海,“你怎麼這麼累呢?”
“沒睡好。”李振海說。
“有空我在慢慢問你。現在我在弄二氧化碳汙染的環保廣告!”我說。還有一個意思就是,你們有沒有時間,給我幫忙一下。
“沒空,但是有時間一定過去幫忙的。”李振海說。
“好,你說的,可得當真的。”我說。
張恪離我越來越遠了,遠到先坐電梯上去了。逃得真快,這家夥,我開始擔心了。上個班都還要提心吊膽的,這個日子實在是沒法混了。
到了辦公室,我一開門發現了有個人睡在我那裏了。好像是熬夜的人,怎麼這麼累呢?不了解。我拿A4紙寫報告,寫申請,然後寫一些劇本分鏡頭腳本之類的。車輛的尾氣有不少廢氣,二氧化碳比較多一點,是一個參考的對象。然後就是工業廢氣汙染,這個需要考慮,不過盡量不要用到那些東西會比較好。
就隨便寫一些,是好還是不好就隨便看一看。
“整個公司都沒有閑人,你居然在這裏畫你自己的腳本。你的腦子裏麵到底是什麼呢?能不能有一點概念。”李牧過來罵我。
睡在這裏的人被吵醒了,起來看見了李牧。兩個人都很不自然,說話就是,“你好,最近怎麼樣?”
“你們到外麵去客氣吧,現在在這裏客氣什麼勁。”我說。
“等一下再來找你,你的‘秋’出版社那邊弄好了,可以歇一口氣了,然後全力幫我們這邊畫背景。”李牧說。
“還算是好消息,謝了。”我說。
李牧和睡在這裏的人走了,都不知道名字呢?
星期六,我總算是比較有時間了。工作再忙還是上班的時候再說會比較好,應該是那樣吧。
我這邊和吳新還有孫曉去玩,實在是沒有空到這個地步,我的心都快要碎了。沒有人來縫合,我也擔心裁縫手藝不好,縫壞了。
“有幾天取材的時間,不如我們去四川怎麼樣。”孫曉說。
“這個建議是很好,可是四川的風景隻是有竹子,別的又沒有了呢。總不能拍竹子吧。”我說。
“拍山水,比如說青山綠水。”吳新說。
我一口氣上來了,問,“你當年追查的三角形黃金的事情怎麼樣呢?”了無音訊好幾年應該有點收獲吧。
“不清楚,可能是別人故意弄成那個樣子的。走私貨的一種款式,樣式也可以賣錢。”吳新說。喝著水,不希望被打擾。
“那很危險了的。走私貨的話,查出來非常危險。”我說。
我一下子想到了鄉下曾經來了很多的馬戲團,表演節目,別的又不去做了。還看見駱駝在這裏出沒,很好玩的。特定的時節會有特定的人出現,我很擔心。可是很多年過去了,並沒有發生什麼災禍的。我很放心,就呆在竹風鎮上。
我突然就想到了阮彤彤的臉,不知道她怎麼會出現在我的腦海裏麵,不太對勁。我想去警察局打聽一下,發現人類不適合呆在警察局裏麵。
“那好,我們去四川。”孫曉說。
孫曉打電話到旅店,然後旅店說沒有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