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孫曉說。
“你可以把熊貓的照片拿出來的,國寶很可愛呀。”吳新說。
“你以為是全友家居啊。”我說。
“隨你怎麼說:公司那麼忙,也許根本就沒有看見你不在。”孫曉說。多麼僥幸地生存觀念,在我們公司不可能混得開的。
“我已經請假了的,你明白嗎?”我說。
“好,好的。”孫曉說。
下了火車都已經天亮了,我們三個人就打車回去了。
路燈雖然低迷,但是風景還不錯。
一路上我們都沒有說太多的話了,到了三樓,我發現走廊裏麵又有很多垃圾。不知道是誰扔的,孫曉報警了,警察說明天會有人來查。暫時沒空!我很佩服現在的治安,按理說:如果不是住在這一層樓裏麵的人,是進不來的。我不知道該從哪裏開始說起了,太邪門了吧,之前入室搶劫還沒有丟什麼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現在走廊又很亂,誰故意擾亂衛生環境麼。沒有這麼無聊的人啊。
本著這樣的困惑,我打電話給我舅舅,沒有人接聽。
最近無論想聯係到誰都聯係不到,會不會是別的地方出現了問題呢?讓人心驚,後續的麻煩一個比一個誇張。最關鍵的是,是誰站在我的麵前忽然又消失了呢。反正不會是鬧鬼,奇怪的是孫曉就出現了。
關鍵問題究竟在哪裏?
不知道了。
我們檢查了一下門和窗戶,睡覺了。睡得還比較安穩,對於發生的事情,如果無法解決就不要解決好了。我是這麼想的。腦子昏昏沉沉的!
早上一開房門,小飛那張很大的臉就出現在我的麵前了。“請問英俊瀟灑的您有何貴幹呢?”我雙手合十地說。
“沒什麼回來了,順便來看看你們,過得怎麼樣。張恪打電話告訴我說:你的兩個同學來了,我就提前回來了。”小飛一個人說完了。
“哦,這樣。我的同學確實來了。已經住了好幾天。”我說。
“那我們一起去吃個飯吧。”小飛說。
“我還要上班的,你們三個吃飯吧。”我說。
“好吧,你走吧。我先睡一會兒。”小飛說。
“行。”我說。
剛剛到公司,李牧就在樓下等著我了,他說:“剩下的部分完成了沒有?”麵對這樣的問題,我強硬地說:“已經沒事了,完成了。在辦公室,我上去後就會拿過去的。”
“好的。”李牧說。
實際上是,我和李牧一起乘電梯上樓去的。很自然地李牧就到了我的辦公室裏麵去拿我的色卡圖了。
我說:“怎麼樣?我填完了,感覺好像就隻有這樣子了。沒有太多的變化。”
“哦,肯定不能全部用你的東西的。水平還沒到呢。”李牧說得很不客氣地,我都沒有放到心上!
“希望有一天,我的東西可以有用吧。”我說。
“有些時候,特定的環境裏麵,沒有用處會更加好一點。”李牧說著我聽不懂的話,很深奧。
“你怎麼沒有學哲學呢?”我問。
“不可能那麼便宜的。”李牧居然用圖卡打我的腦袋。就算是沒有智商的人,也不能這麼挨打的呀。
“嗯,有道理。最近到底有多忙呢。”我說。
“忙到你們都幫不上忙的,似乎有人提出要用3D來替代場景來著,雖然會縮低成本,可是也許費用會更加的高的。”李牧說。
我沒有說話,確實會更加的高。但是付費的方式更改一下的話,也許就會有好處的。搭造一個場景很消耗時間,才華也不是這樣浪費的。
“其實,我們這邊還有更加離譜的計劃。”我說。
“你下午到會議室去說吧,沒人敢接話的。”李牧說完了就跑了,純粹地跑了呀,佩服這個人的腦子。很聰明的人!
我的“春”已經完成了。
剩下的“冬”下次再說吧。先弄環保有關的廣告,剩下的再說:雖然不知道是哪一年再說了。可是強過沒有說!
“哦,那麼說已經完成了大部分了嗎?但是沒有聽說開拍呀。”我說。
“你說的都是後期影視製作了,現在還在分機組呢。”李牧說。似乎懷疑我聽不懂,但是張了張口還是沒有解釋什麼了。
“嗯,那就這樣,再見。”我說。
“再見。”李牧說。
我才坐下,張恪跑過來跟我說:“李振海好像分到攝影組那邊去了,他去扛攝像機拍廣告?”
我說:“不知道,到以後才知道的。”
“好,我先走了。”張恪說完,就消失了,似乎很忙。
我坐在椅子上,看著電腦顯示器,網絡上麵的資源其實也沒有那麼多。關鍵還是要自己的設計和繪畫吧,當然腳本也很重要。
“很麻煩。”我說。對這空氣說:誰能夠聽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