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鄭貞找過來鬧事說你偷了錢要怎麼辦呢?”我說。
周離看著我,跟不認識我一樣。
“你想太多了,還是回去比較好,要是不想在家呆著,那麼就去廣州那邊打工。薪水和待遇都很不錯的,你到底想做什麼呢。什麼都不說就直接嫁人的人是你吧。而且要命的是,根本沒有人知道你上一次離婚是什麼時候。你的變化太快了,你總是在這裏,肯定不會有好結果的。”我說。
周離不說話,想到了什麼再說:“那周可呢?”
“那是你的弟弟啊,和我們沒有關係的。你想太多了。”我說。
反正我還是和他們拉開距離和關係比較好一點吧,不然還會有其他的我無法解決的問題存在的。
“你要我現在走嗎?”周離說。
“暫時不用,我送你到賓館。”我說。
我拿了把雨傘,現在的暴雨比較多,還是帶著傘比較合適。“走吧。”我說。周離跟著我走了,還有點不願意。
“我很快就回來,你們等著我回來啊。”我對孫曉和吳新說。
“你跟你的高中同學關係可真的很好。”周離說。
我把周離送到了火車站的旅店,一般那個地方沒有人敢搗亂的。“明天上午,鄭貞就會去接你的。”我說完了就離開了,周離看著我都不願意說話了,到底還是有這個時候啊。有點好笑!
對於現狀我越來越厭惡了,反正就是很討厭不喜歡的感覺。真要我說原因,我還說不出來呢。
“這麼晚了你還趴在這裏?發生了什麼嗎?”孫曉這樣問我,我哪裏說得出來嘛,總不能說心情突然很惡劣。
“沒有啊。我坐一會兒就去睡覺的。你們先睡吧。”我說。我和他們還有小飛相處得還比較融洽,小飛沒有問孫曉和吳新的事情,暫時應該找個機會我們一起去KTV玩一下才比較好的。
“等有時間,我們出去玩一下。”我說。
他們幾個睡覺了。小飛不放心在客廳打了一會兒遊戲,再去睡覺的。我看著客廳的燈,有種眩暈的感覺,似乎顏色還不對。
外麵的燈光很柔和,在客廳裏都可以看見,隻是屋裏麵還要顯得更加亮一些。外麵有路燈的地方更加暗淡,很安靜的夜晚,沒有聲音。看不見任何事情的好和壞,感覺不到任何的變化和變遷的。我們到底在做什麼呢,希望有好的開始的時候,可是總是感覺很遙遠呢。究竟有多少的事情不是我在意的!
周離第一次結婚是嫁到哪裏呢,我都忘記了,還不如說記憶已經被抽離出來了。我想要的結果嗎?不清楚呢。
七月了,炎熱的季節和城市。
第二天早上,起床翻開手機的時候,好多未接電話呢?我撥過去,問,“怎麼回事,半夜打我的電話?”根本不認為那一邊會有回應。
“呃,李牧出了車禍,在人民醫院。”一個不認識的聲音說的,我信我就是傻子,我說:“哦,那你是誰呢?”
“我是他的同事。”那個人說。
“再見。”我說。
等我很匆忙沒有吃早飯地趕到公司的時候,哪裏有車禍啊,李牧正在走廊和別人說話。看見我來了,還說:“我昨天晚上下班的時候,怎麼看見你去了火車站呢?”簡直是神出鬼沒的李牧。我說:“你的視力好好,周離不是結婚了嗎?五一的時候結的婚,然後昨天晚上我回去的時候,突然就出現在我那裏了。把我嚇死了,還以為自己被陷害了呢。我就把她送到火車站那裏去了,今天鄭貞應該回來接她的。”
“有點複雜,我沒有聽懂啊。”趙新說。
“周離和鄭貞結婚了啊。”我說。
“哦,這樣的。”李牧說。懷疑的態度很強烈,都不隱瞞啊。
我在進一步的解釋,“我舅舅家的女兒,周離啦,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會姓周。”
李牧的臉色很難看,“就這樣,你過來幫忙。”
我隻好跟著李牧後麵走,看看是什麼忙需要我們去做呢。結果來到了資料室,“整理資料!”李牧走了。
我就留在那裏翻資料吧。
“這麼沒有前途的日子也就隻有我會去混。”我說。
“你少說幾句。”張恪居然過來幫忙了。
“你今天很有時間呢?”我說。
“周離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想了,沒有你什麼事的。”張恪說。
“有道理。我隻是不知道她第一次離婚的原因是什麼,她兩次結婚的對象都很老。很奇怪呢。”我說。
“沒看上沒有結婚,沒看上結了婚。”李牧說。
我乖乖地看資料,但是有很多看不懂,不知道什麼意思。專業限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