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你拿走了玉石掛件麼?”我問他。
吳剛逃走了,但是被追回來了。
“今天就到這裏吧。”警察說。
“是嗎?”我說。
回去的路上心情很惡劣呢,不知道為什麼會惡劣,好像很多的事情在這幾年裏麵變得很不一樣了。人在變,車在變,所有的一切都在改變著。究竟是哪裏讓人們如此的不滿意呢,才有這麼多我們難以理解的事情發生。
打工,一年掙到兩萬塊錢,十年也有二十萬。何況工資還會漲的,沒有那麼糟糕的境況吧。
“我說:我們的生活是不是遊離於實際呢。”我說。
車窗外麵的世界看不懂了,黃土和綠色的植物呢。怎麼就像是一個離奇的世界一樣呢,不明白呢。“你們找我來是確認吳剛的身份麼?他是趙敏的丈夫,我的姑父。我有好幾個姑姑,但是都不是省油的燈,很麻煩。她們先後都該過名字的,你們可以去計生委查一下,可能有痕跡可以查出點線索的。”
“我們沒這個打算。就是讓你們見一下麵,也許會比較好。”警察說。
“哦,那還不錯呢。”我說。
回到公司,李牧放我的假,“你就在家玩幾天好了,最近沒什麼事情需要做的。”
“好吧。你們都是這樣說。”我就回去了。
回去後,吳新已經在客廳看電視了。我問他,“你和孫曉不是在武昌打工的麼?怎麼回來了呢?”放假也不會這麼突然的吧。
“哦,我到公司上班才兩天就有一個打掃衛生的阿姨說介紹一個女朋友給我,我不是很願意。”吳新說。
“就這樣?不止吧。”我說。
“對,還有更加離譜的。他們要我在北京買房子,一個月上交多少生活費。我覺得跟和社會有得一拚了,怎麼可能會同意。可是偏偏這個時候,我爸爸打電話回來讓我回家相親,我說才上班,不方便請假。”吳新說。
“你認為我會相信你。你不願意做的事情,沒有人敢讓你那麼做的。”我說。
“不過這一次很離奇。我回家相親的時候看見了周離!”吳新看了看我,拍拍我的肩膀,來點義氣。免得我被氣死了吧。
“哦,你不要管就對了。或者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說。
“好。”吳新說。
八點的時候,小飛回來了,看見吳新很高興。還去買酒喝,“不要自己在路邊上就把酒喝完了,明白嗎?”我說。
“好的。”小飛說。
八點半,那家夥才回來。
“嗯,我們來喝酒吧。”小飛。
“好。”吳新說。
最近我們好像不太好的習慣也惹上了不少的,從來不喝酒的我們怎麼忽然間就喝酒了呢,不對吧。
鬧鍾滴滴答答地響著,還是喝以前一樣的風格的聲音。我很喜歡這樣的聲音,不認為這樣的聲音難聽或者不悅耳。但是大部分的人還是不喜歡這些東西,我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子,怎麼會不喜歡鬧鍾的聲音呢。
差不多是一點李振海和張恪才回來,我們都喝完了,他們才回來。李振海拿起空的酒瓶子說:“你們的速度很快呢,全部喝光了,一點都不剩下了。”
“你們要喝嗎?冰箱裏麵還有酒。”我說。實際上我已經開不清楚前麵有幾個人了,醉得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