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場精心設計的搏殺,黃靖青竊竊自喜,在暗中偷偷歡笑……
霜兒焦急,真哥哥處刑在即,必須馬上找到隱宗。
石碎心裏著急,真君一旦有了危險,隱宗不可能置身事外,必然會受到株連,必須要盡快找到隱宗。
霜兒正要接近兵營,仿佛見幾名天兵聚在一起,便施展千裏耳,隻聽一個說:“真君威武英明,治軍有方,全體將士莫不令行禁止,號令嚴明,各營將士同仇敵愾,士氣高昂。隱將軍秉持督帥之法,本無可非議,可最近不知怎的,隱將軍既不操練戰法,也不上演武場督兵,天天端坐府中,猶如一尊神相,完全沒了往日威風,難道……”
另一個說:“你快別說了,千萬別傷歪腦筋,萬一被人打了報告,你就吃不了兜著走。”
“我在兵曹少說也有一兩百年了,從未見天宮督帥為這種沒有影子的事處罰人,真君、隱將軍督師凡事講求證據,賞罰分明,哪裏會寧錯殺一千不放過一個,除非坐著的那個已經不是……”
“小心啦,曹營校來了,走,走,到那邊去。”
霜兒將聽到的話說與石碎,兩人一合計,心裏亮堂了。霜兒說:“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毋庸置疑,咱倆見到的隱宗千真萬確是由人裝扮的假貨。”
“對,如假包換。可哪裏去找隱宗呢?天…牢…對,一定是天牢。”
天宮,帝皇與藍魔雙方都是全力以赴,鬥它個天翻地覆。隻是雙拳難抵四手,繼續打下去,到頭來,藍魔必定會落敗。為擊倒帝皇與霞仙,藍魔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對帝皇防守並故意露出破綻,然後他將全部攻擊力集中在一點,猛攻霞仙,等帝皇第二手補救之時,為時已晚。頓時,衝擊波鋒麵疊起,爆炸、轟響、雷擊聲連成一片,猶如山崩地裂。須臾之間,天兵幸好躲藏在障礙之後,否則必然全部慘死當場;功力不夠者有的受了傷,有的被刮跑,有的……五花八門,亂成一團……
藍魔已經瘋癲癡狂,語無倫次,神智不清;帝皇和霞仙口吐鮮血,癱倒在地,危在旦夕。
“哈,哈,哈,天宮儲君,藍島主,你們一個威武勇猛,一個神功蓋世,打得好,打得妙。現在,你們想怎麼樣?你們還能怎麼樣?啊,天下是誰的?是你們的?笑話,天大的笑話。哦,還有你,黃真,該叫你督帥,還是欽犯?曾幾何時,你到黑家寨抖威風,狐假虎威,抓走了藍姬。你現在抬眼看看,藍姬坐在天宮之內,而你自己卻已經成為階下囚。哈,哈,哈。一個個唯恐天下不亂,我黑家寨何德何能,要來收拾這個爛攤子。沒有辦法,鬼刀隻能勉為其難了……”
帝皇掙紮著站了起來,上氣不接下氣說:“鬼刀,就憑你也配在天宮稱王稱霸,來人,將藍魔和鬼刀抓起來押送天牢。”
雲上飄接到命令,立即帶著隱藏的天兵,將藍波魔和黑衣刀裏三層,外三層圍了起來,其他將軍將天宮全部包圍,眼看一場大仗就要開打。誰不服從帝皇,隻怕都要血濺當場。這一招,正是黃靖青給帝皇獻的關門打狗之策,決不允許有漏網之魚。所有參加天宮大會的各門派各洞各府,要麼擁護帝皇登上天主之位,要麼就地正法,一勞永逸。
千鈞一發之際,黃三皇突然手持黃色詔書和黑白壽棋,從宮外飛臨而至。“且慢,上皇有旨要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