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老弟,你再想想,牛家應、皇覺寺,。。。我是陳靄夫啊”
“陳靄夫,您是陳連長!,哎呀,幾十年不見,都認不出來了,原來是您啊!”根老頭聽到牛家應、皇覺寺,立馬回憶起了幾十年前的一幕幕。
“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老戰友都認不出來了,虛根道長,看來咱們都老了啊”說的此處,客廳裏麵立馬響起了兩個老人哈哈的笑聲。
“對了,根老弟,你師弟虛機道長最近可好?”陳靄夫一邊請根老頭喝著茶,一邊寒暄著。
“他啊,前段時間看到他,身體比我硬朗多了,日子過的還算可以,至少比我好多了,現在祀主都涵蓋了周邊五十裏了”
“是嗎?那好啊,什麼時候也請他一起來市裏喝喝茶,好多年沒有一起聚聚”陳靄夫邊說邊讓傭人準備午飯。
“根老弟,一別幾十年,當年全靠幾位的相助,那一戰打的舒服,現在回味起來,還能讓我嗷嗷直叫,感覺現在都還能扛起槍突突了那群王八羔子,說著比劃起了拿槍的動作”回想起當年的戰役,陳靄夫越說越起勁,仿佛一下子年輕了幾十歲。
“對了,當年一別,尊師玄機道長一向可好?”一陣慷慨激昂過後陳靄夫問到了根老頭師父玄機子。
問到了師父,根老頭一下子眼圈紅潤了,和師父的一幕幕又浮現在眼前,想著想著不自然點起了一根煙。
“師父他老人家回到道觀不到半年就仙隕了,一輩子都沒有想過福,可憐了他老人家”根老頭熄滅了手中的火柴壓低著聲音說著。
“哦,玄機道長是個好人,他是為人民而犧牲的,重於泰山,而且對我個人來講,是恩重如山的,他永遠活在我的心中啊”陳靄夫心理對玄機子是非常尊敬和感恩的,沒有他的幫助,自己那一戰也不可能收貨那麼大,以至於後來的官場生涯奠定了一定的基礎。
陳靄夫那一役,受到了上級領導的大力肯定,後來又連續幾次戰役大捷,在新中國成立後,組織部門的統一安排下,陳靄夫在市區公安局擔任了重要職位。
正說著,一個大約40來歲的高高瘦瘦的中年人進來了,身著西裝,手裏挎了一個黑色公文包,看上去精神有點萎靡不正的模樣,眼帶看上去也比較厚實。
“來來,建國,過來引薦你一個人,這是根叔,是我多年的戰友”看著自己的兒子進門,立即招手過來坐下。
“根叔好!對了,爸,您不是說今天有個高人過來嗎?我市裏會議都推了,趕緊回來看看,省的您又被江湖騙子騙了”陳建國放下公文包,來到客廳說著。
“怎麼,你以為我老糊塗了,有沒有真功夫,我看不出來嗎?你看根叔像江湖騙子嗎”陳建國這才仔細打量起了眼前的根老頭。
“那個高人是您啊,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根叔,侄兒失禮了”在父親陳靄夫的簡單介紹下,陳建國對父親如何認識根老頭,現在又怎麼相遇的過程越聽越起勁,連忙留著根老頭一定要在家多住些日子,想多聽聽以前的戰鬥經曆。
“建國,我現在還在醫院住著呢?我是偷溜出來的,我吃了飯還是要趕回醫院,省得我兒子擔心”麵對陳建國的挽留,根老頭不好意思的說著。
“醫院住院,這什麼情況?”
根老頭一五一十的說著自己的經曆,隻是自己怎麼受傷的過程做了些修改,免得第一次見麵就讓陳靄夫尷尬,自己好歹是茅山大弟子,被一個陣法弄成這樣也說不過去。
聽了根老頭的介紹,陳建國對根老頭和茅山術越來越感興趣了,走到電話機旁邊拿起電話旋轉了起來,簡單說了幾句,不足三十分鍾,醫院就派來了幾個教授,並安排家裏馬上安排房間,讓根老頭直接就在自己家裏休養,幾個教授輪流照顧著。
另外一邊,根老頭雁門賢榮也接到了醫院的通知,自己的父親現在被市組織部陳部長請到家裏養病去了,並交代自己放心,在陳部長家裏有醫院的教授照顧著。雁門賢榮也摸不著頭腦,自己老爺子什麼時候認識市裏領導了,搞得比自己麵還大,自己都很少有機會去市領導家裏,尤其還是市組織部領導,他老人家卻在市領導家裏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