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之前也沒有”陳建國斬釘截鐵的答到。
“陳老也在這裏,我們也不敢冒失,有些問題不知當講不當講?”根老頭邊說邊請示陳靄夫。
“直說無妨,要是讓我知道了這小子在外麵亂搞,我就廢了他”陳靄夫看著陳建國,拽起拳頭一把砸在了座上。
“建國,我問你,你有沒有在外麵沾花惹草”
麵對陳靄夫的舉動和根老頭的問題,陳建國此時也慌了神,不過又轉念一想,不對啊,這十年來,自己也不曾幹過這事,哪裏來的沾花惹草。
“我一直都是以工作為己任,哪有時間和功夫去沾花惹草,不過說到這,我到想起一件事情來。。。”陳建國說著好像想起了什麼。
“那都是城南舊事了,那時候我正好上山下鄉,以知青的身份回到了坪山村做了知青,當年也就二十來歲,血氣方剛的年紀,情竇初開,喜歡上了另外一個女知青,後來由於父親在市裏的關係,調了回來,但是後來再也沒有聯係過了,這事父親也是知道的呀”陳建國看著眾人的眼睛,也不敢不說實話。
“這事我也知道,好過一段時間,隻不過那時候見建國回到了市區,也結識了很多朋友,就沒有再去理會這事,就沒有深入的去說過了”陳建國也低著聲音回答道。
“後來那女知青呢?”虛機子問道。
“後來沒有了聯係,不過好像還在農村,好像做了村支書”陳建國後來在一次市區調研會上見過一次,打完招呼後連地址都沒有問。
“能不能問道這女知青現在在哪個村擔任村支書”根老頭若有所思的問道。
“這個不難,我去打聽打聽”解之越聽到這事,本身就是警察係統的,連忙回答道。
“好,之越,回到城裏,你就去打聽一下”陳靄夫眯著眼睛說道。
“那這怎麼辦?”陳靄夫指著墳墓問道。
“陳老,這個穴還在,龍脈上也很難再找到比這更好的風水寶地了,不過我們想辦法彌補一下,還是可以修複的,隻是效果會有所影響,但是影響程度不會太差”虛機子聽到了陳靄夫的提問,想了想回答道。
“修?怎麼修?如果兩位老弟能幫忙修複,我陳某人定當感激不盡”說著此話,陳靄夫看著身邊的陳建國,眼淚都到了眼眶,想想自己戎馬一生,臨老讓人毀了祖墳,相當於當頭棒喝,說不出的委屈。
“這個您放心,我師兄弟二人一定把此穴複原,讓他發揮至最大功效”虛機子見陳靄夫此時此景,不免也抽動了鼻梁,大義凜然的說著,隻是邊說邊在研究修複方法。
“如果單純的用人工修複,肯定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會使馬踏飛燕穴變成一個死穴”根老頭接著虛機子的話,摸著花白的胡須低頭沉思。
“師弟,要不,咱們就布一個七星陣吧?”根老頭思考量久,回憶著自己熟知的法陣,又摸了摸自己的布兜,突然眼前一亮。
“師兄,我覺得可行,再來一個拔陰陣”虛機子聽到根老頭說著,看著眼前的龍溪湖,又看看了身後的山勢,眼前出現了一幅強大的畫麵。
“哎,命裏有,終須有,命裏無,莫強求!罷了罷了,辛苦二位老弟了,之越,你留下來幫忙,我有點累了,建國,你扶我回去吧”陳靄夫對著墳墓拜了三拜,徑直往回走去。
“兩位叔叔,接下來我們怎麼做?”留下來的解之越處理完周邊的雜草,坐在地上問著。
“解所,你先把那些雞毛殘害弄出來,然後弄點黃圖填補一下”根老頭一邊從布兜裏拿著布陣的法器,一邊說著。
“根叔,按照輩分,你叫我小解就好了,什麼所長不所長,都是為人民服務嘛,認識就是緣分,說不定,以後還有事情請二位叔叔幫忙呢,您說是不是?”解之越聽著根老頭的話,連忙謙虛的說著。
最終由虛機子布陣,根老頭、解之越輔助,利用茅山筆記中記載的七星陣演變,特地還借助地勢布了一個七星拔陰陣,有效的將龍脈、水、穴位連成一條線,終於將馬踏飛燕穴複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