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今天咱們去哪裏?”虛機子在酒店待了一上午,感覺心裏一點都是滋味,好歹來一趟省城不容易,在酒店待著算什麼事咯。
“我咋知道去哪,你以為來省城是來遊山玩水的,咱們是來救人的,瞧你那點出息”根老頭倒實誠的多,本就是一個正義凜然的人,就單憑蔣萬裏的命,還有吳明生的報國情懷,還有那沒有頭緒的牛皮畫卷,著實幹著急。
“都研究了一上午了,該休息一會了,吳館長他們不是今天在開研討會嗎,再說咱們又不是這方麵的專家,就不要夾著腦袋想了,省得老年癡呆,去放鬆放鬆吧,走走”虛機子才不管那麼多,勁直催促著往外麵走去。
“你,還是拗不過你,行吧,不能走遠了”根老頭也拿著這個師弟沒辦法,拿著煙鬥就出門了。
省城長沙,還處於八十年代,高樓大廈倒不多見,但交通尚且發達,路上公交車,小車,自行車來來往往,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致。
一下午的時間,逛完湘繡市場,又來到太平古街,吃了臭豆腐,也進了火宮殿,走著走著,來到了江邊。
“師兄,那邊有個說書的,咱們去瞧瞧吧”
來到江邊,見一個說書人被裏裏外外的人群圍觀,甚是熱鬧,虛機子也走上前去。隻聽這說書人在講著《聊齋誌異》。
虛機子倒聽得不亦樂乎,邊聽邊叫著好好,根老頭此時倒不以為然,大半天下來一心惦記這那張牛皮畫卷,說書人具體故事內容說了什麼,根老頭沒有聽進去,其中一句“鑿壁借光”引起了注意,一直在琢磨著,漸漸地天黑了下來。
回到住處,根老頭都還在思考著,虛機子則悠閑地聽著收音機,一邊看著從吳明生那借過來的書,還時不時的附和著哼著花鼓戲的聲調。
“咚咚”門響了。
“虛機同誌好雅興啊!在門口就聽見了”敲門的不是別人,正是吳明生,此時的吳明生也滿臉高興。
進了門就開始述說著今天研討會的決定,原來今天的會議內容是為了進一步深耕考古工作的重心,牛皮畫卷研究事宜也被提上了日程,省裏有關領導還特地形成了特別行動小組,吳明生任組長,何介軍任副組長,還特地配備了以前的土夫子十幾人一起工作,不僅是人力方麵,資金和物資方麵也給予了高度的支持。
“這是好事啊”根老頭聽著也跟著高興起來。
“以前都是研究所幾個人小打小鬧,物資和資金方麵不充足,這會兒終於可以放開手腳大幹一場了”吳明生說著這番話,興致特別的高漲。
“還有一項更加高興的事情,兩位想不想聽?”吳明生高興之餘也賣起了關子。
“難道牛皮畫卷有門路了,找到位置了?”虛機子關掉了收音機,帶著疑惑問道。
“不是,我就不賣關子了,是關於二位的”吳明生的這番話,根老頭和虛機子互相看了看,更加疑惑了。
“今天會議上,我特別提到了二位,自從昨天見過二位的本事,讓我吳某人大開眼界,所以,想聘請兩位做這次特別行動小組的顧問,不知二位意下如何?”吳明生想著自昨天見過根老頭和虛機子的一番操作,而且是近段時間裏最能看出蔣萬裏發病的原因的人,又想起自己女婿解之越的推薦,更加覺得此次尋墓,肯定能幫上忙,於是在會議上特別提到了找顧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