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找個茶館貓著聽說書去。何況很久以前就有個大夫給我說了,身體不舒服要多休息。我今天就感覺身子不舒服,我聽大夫的話,好好休息休息去。
正想著去茶館,卻忽地發現身子不聽使喚了。隻覺著頭頂一疼,一麻,似乎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沒等我反應過來,身子就已經開始動作,雙腿帶著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闖去,一路上接二連三的撞到人。雖說撞到的都是大姑娘小媳婦,我這心裏麵也是有些美滋滋的,但是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可就有辱斯文了。更何況這本來就不是我的意願,我根本就沒想走動,這腿怎麼就開始動起來了?而且,我發現自己手也開始掙紮起來,即使拚了命地努力,也控製不住雙手不斷往被撞的那些女人身上不該摸的地方摸去。
我是文化人,我是秀才啊。從小飽讀聖賢書,怎麼會做出如此無恥的動作?難不成我生病或中邪了?
不光是我有這種認識,過路的也都看出來了。上來幾個人,二話沒說就把我按倒在路邊上,狠狠的一頓拳打腳踢。
老天,你們這群愚民,我是撞邪了,你們打我也沒用,趕緊去找道士驅鬼啊。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們怎麼能夠這樣對我一個讀書人?太過份了。尤其是,你們怎麼能把我的嘴也給堵上?
當我被幾個大漢扔到一個胡同裏時,月娥聽說消息趕來了。從圍觀人群中擠進來,月娥拉著我的袖子急的臉發白,沒說話就開始哭,抽抽嗒嗒地道:“月水,月水,你這是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喜兒,趕緊去找大夫啊。”
以後要給家裏人立個規矩,我柳家的女人不管大小尊卑都不能裹小腳。看喜兒跑的那個慢。我這邊都被月娥央人送到旅館躺到床上了,那邊大夫還沒有找回來。真是的,氣啊,一氣身上就更疼。
月娥一邊哭一邊拿了濕布給我擦試,見我疼的瓷牙咧嘴,又心疼又羞惱,哭罵道:“叫你沒出息。往常在家裏還好好的,怎麼一出門就做這丟人的事?傳將出去,你麵上不好看,連帶著我也要招人罵。你這是犯了哪門子邪了?”
犯邪,月娥說對了,我這就是犯邪。要不然我都使勁的站立不動了,怎麼著身子還能往前拱呢?肯定是被鬼附身了。這邊正要告訴月娥,讓她給我找個和尚來驅災呢,喜兒回來了。大夫沒找著,領了個道士就進門了。
這是個中年道士,個子不高,長得倒是周正,隻是穿的邋遢,破衣爛衫補丁摞補丁的,頭上胡亂挽了個髻,卻依舊雜亂無比,不像正經道觀裏出來的道士,倒是像個乞丐多些,看著就讓人覺得懷疑。嫌丫頭辦事不力,月娥一巴掌打得喜兒一個咧側。打得夠狠,血都出來了。不過我心裏喜歡,打得狠,說明月娥心裏擔心我,這才惱火。而且,一肚子的氣都在這一巴掌裏撒出去了,回頭我的危險也就消除了。
還是找個茶館貓著聽說書去。何況很久以前就有個大夫給我說了,身體不舒服要多休息。我今天就感覺身子不舒服,我聽大夫的話,好好休息休息去。
正想著去茶館,卻忽地發現身子不聽使喚了。隻覺著頭頂一疼,一麻,似乎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沒等我反應過來,身子就已經開始動作,雙腿帶著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闖去,一路上接二連三的撞到人。雖說撞到的都是大姑娘小媳婦,我這心裏麵也是有些美滋滋的,但是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可就有辱斯文了。更何況這本來就不是我的意願,我根本就沒想走動,這腿怎麼就開始動起來了?而且,我發現自己手也開始掙紮起來,即使拚了命地努力,也控製不住雙手不斷往被撞的那些女人身上不該摸的地方摸去。
我是文化人,我是秀才啊。從小飽讀聖賢書,怎麼會做出如此無恥的動作?難不成我生病或中邪了?
不光是我有這種認識,過路的也都看出來了。上來幾個人,二話沒說就把我按倒在路邊上,狠狠的一頓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