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中那個女子不屑地說道:“你以為我愛來啊?嘁。”旁邊的男人笑嘻嘻地地問道:“真兒,她就是那個繕彩玉嗎?”
“嗯。”
彩玉打量了一下那個男人,年紀在二十歲上下,身高一米八以上,猿臂蜂腰,長相俊俏。軒眉墨染,目如點漆,嘴角微微上挑,狂放中帶著三分邪氣。氣質不凡,一瞧就知道絕對是上品!這人是誰?難道是阿真的男人?
多鐸一怔之下已經明白那二人必定是和彩玉來自同一個地方,很可能還是她說過的什麼同伴。心裏倒是踏實了許多,見眾人都傻呆呆地看著那從天而降的二人,便悄悄地往那邊移動——一是不放心她的安全,二是瞧著那個白衣男人嗬護的樣子他眼暈!
陳近南眼睛一眯,迅速的做出了決斷,抬手抓向彩玉的手腕。真玉冷哼了一聲,抬手就是一槍,“砰”的一聲,陳近南被嚇了一跳,那一槍就打在他的腳前不到兩寸的地方。驚愕地抬起頭看向真玉:這女人手裏是什麼武器?西洋火槍?應該是,可為什麼威力會如此巨大?不敢再輕舉妄動,他悄悄地閃向了那兩個黑衣人,三下五除二就將尚在迷糊中的二人解決了。在他解決黑衣人的同時,多鐸也挪到了彩玉身邊,一把拉過她關切地問道:“傷的重不重?”彩玉搖搖頭,指著秦真玉說:“小多,她就是我的朋友。”多鐸點點頭,低聲道:“那些白衣人是誰?”
“呃……”咬了咬唇,她猶豫了。不能告訴他陳近南的身份,可是不說又怕他會誤會,苦惱啊。陳近南解決完那二人之後,回頭看見多鐸過來,連忙回身刺向他。彩玉驚叫了一聲,本能地推開多鐸,擋在了前麵。
“玉兒!”多鐸大驚失色。
“啊!”陳近南驚慌失措。
“這笨女人。”秦真玉舉起槍就要射擊。
“阿真不要!”彩玉連忙撲向了陳近南。
……
全亂套了!
秦真玉跺跺腳,暴躁地說道:“真是麻煩死了,小霍,幫忙把那幾個解決掉,我們快走。”
“嗬嗬,好啊。可是,我有什麼好處?”被稱作小霍的男子笑嘻嘻地問道。
“霍去病!”
“好吧,好吧,我去,我去還不成嗎。”扁扁嘴,男子提著手裏的長劍奔著那些人就撲過去了,“我家阿真發火了,都是你們招的,小爺隻好得罪了。”虎入羊群一般衝入人群,不管是清兵還是刺客,一律宰殺。眨眼間場上就剩下幾個人了……
彩玉喃喃地說道:“霍、霍去病?我的媽呀。”她老大還真成,連大漢的霍去病都拐來了,真是太精彩了。忍不住看了看身邊的多鐸:嘿嘿,我也不遑多讓啊。
多鐸一頭霧水地問道:“霍去病?這名字很耳熟啊……”
白他一眼,“得了,回去再說,我們還是先把眼前的這些人解決了吧。”說罷清叱了一聲也殺向那些黑衣人,多鐸則緊跟著過去幫忙。
最終,白衣人除陳近南之外就剩下原先圍攻多鐸的那個了,他咬牙切齒地看著眾人,忽的自袖中飛出一物。真玉手疾眼快抬手就是一槍,那人應聲倒地。與此同時,一道斑斕的彩帶飛過,彩玉驚叫了一聲倒在了多鐸的懷裏。大家都同聲驚呼起來,那盤在她手臂上的居然是一條五彩斑斕的小蛇!
多鐸驚叫了一聲抱住她大叫道:“玉兒,你沒事吧?”陳近南飛快地跑過去抓住小蛇的七寸就要使勁,真玉忙阻止道:“不可。”陳近南怔了一下,真玉道:“要活的,提取血清。”頓了一下又道:“你有解藥嗎?”陳近南搖搖頭道:“此蛇名為斷魂,無解藥。”真玉聞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要不是看在他適才對彩玉多有回護,早一槍崩了他了。為今之計隻有趕快回去想辦法了。想到這裏就走過去扶起彩玉,低下頭要為她吸毒。多鐸忙說:“我來。”“好,千萬小心不要咽了。”真玉將彩玉交到他手裏,起身站到霍去病身邊。霍去病悄悄地握住她的手低聲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真玉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沒有說話,手卻攥的緊緊的。
多鐸抱過彩玉道:“玉兒,沒事的,很快就會好的。”說完就低下頭一口一口地給她吸出毒液。
直到血色見紅,多鐸才輕呼了口氣。真玉沉聲道:“快,給我根帶子。”“嗤啦”幾聲脆響,三條帶子同時遞到了眼前。真玉抬頭看了一眼,取過小霍手裏的布條狠狠地紮在了傷口上方,“我們要趕緊回去,這蛇的毒性極強,回去還要提取血清。”多鐸等人都點點頭,陳近南道:“我跟著你們吧,我可以用內力將她的毒性暫時壓製住。”真玉看了他一眼,掏出一個穿越器扔給他道:“打開,按綠色的。”轉向多鐸,“你應該有吧?”多鐸點點頭,皺著眉看著幾近昏迷的彩玉。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