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侍衛一擁而上,呼延烈不驚反喜,也不提拔劍,大喝一聲迎著眾侍衛衝上去。
一邊是沙場征伐多年的將士,殺伐經驗深厚,但奈何對方是成名多年的劍客,眾侍衛的招式全部都被呼延烈看透。
呼延烈的攻擊簡單粗暴,一力降十會,一拳打在侍衛身上,配合著那恐怖的力道,輕易震碎侍衛的五髒六腑。
根本沒費多少時間,十名侍衛胸骨凹陷,紛紛躺在地上口吐鮮血不省人事。
“到你了!”呼延烈殺得興起,大喝一聲一拳轟向老靖王。
即使是征伐沙場的健碩將士都被呼延烈一拳轟殺,年老體弱的老靖王又怎麼可能抗得住?
老靖王當即被打得當場橫飛,撞碎了一旁的桌椅,眼看就隻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
“老爺!”驅車老翁悲憤地呼喊著。
“快,快逃。”老靖王竭盡全力一聲怒吼。
“爺爺。”孩童在母親懷中奮力掙紮,悲痛欲絕地望著瀕死的老靖王。
“夫人快走。”驅車老翁一邊喊著,一邊撲向呼延烈,死命抱住呼延烈的雙腿。
美麗婦人心中悲憤,但也是果斷之人,當即抱起孩童就往門口跑去。
“找死。”呼延烈冷哼一聲,一腳踏向驅車老翁的背上。
老翁悶哼一聲,脊骨當場斷裂,宛如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地上,當場斃命。
老靖王的生命也走到了盡頭,他倚在牆邊死不瞑目,瞳孔中最後的景象,倒映出美麗婦人連同孩童被呼延烈倒提衣領,在空中劃出一條弧線,從門口摔至櫃台前。
“咳咳。”
美麗婦人清咳,鮮血從口中流出,呼延烈的一擊,震碎了她的心髒,如今的她已隻剩下幾個呼吸的生命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白衣青年突然出現在美麗婦人身邊,孩童此時正陷入昏迷中,靜靜地伏在白衣青年懷中。
“宇兒,沒事吧?”美麗婦人問道。
白衣青年點點頭,“他很好。”
“嗯。”美麗婦人嘴角勾勒出一個放心的微笑。
剛剛她特意為孩童建立起一個保護,將孩子牢牢抱在胸前,用自己孱弱的後背承受了所有撞擊的力道,這是一個母親所能為孩子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請護住我兒周全。”
美麗婦人死去了,她走的很安詳,不知道為何,看到白衣青年出現的那一瞬間,她竟然有了些心安的感覺,仿佛隻要有他在,自己的孩子就安全了。
白衣青年麵露悲傷,望著婦人心中生出一絲憐憫。
“小子,不想死的話就把那個孩子交出來。”呼延烈環抱雙臂,俯視白衣青年,極其囂張道。
此時白衣青年正背對著呼延烈,他低垂著目光,輕聲呢喃道:“喝酒誤事啊。”
之前他一時貪杯,被酒意一時衝昏了頭腦,待他清醒過來時,隻見靖王府一眾人馬都已經橫死。
白衣青年眼中還有些猶豫,他並不想招惹是非,尤其無緣無故沾染恩怨實非他所願。
“罷了罷了,就當做是還了你們一飯一酒之恩吧。”
“喂,你在說什麼?”呼延烈一時沒有聽清,問道。
白衣青年抱著孩童轉過身,望著呼延烈緩聲道:“隻不過是一三兩歲孩童,何必趕盡殺絕。”
“窮酸腐儒,和你的屁話一起見鬼去吧。”呼延烈怒喝一聲,一拳轟向白衣青年額頭。
呼延烈曾經一拳打死一隻老虎,他知道自己的拳力有多麼恐怖,任何人挨上他一拳,非死即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