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自己揉的話力道給不上。”
說著江珽開始教許知言怎麼揉,而‘教具’自然就是白晞的腳踝了。
這個時候白晞才反應過來,許知言學這些就是為了給她揉。可每天晚上都在各自宿舍休息,哪裏來的時間和場地讓他揉,這不白學嗎?
可礙於肖江川和江醫生都在,白晞沒有說出自己的疑問。
等學完拿了藥,許知言鄭重地給江珽道了謝。
江珽擺了擺手,笑得溫和,看向一旁格外亮的肖江川,難得八卦問了一句。
“你什麼時候也找個女朋友給我看看?”
肖江川直起身子不再靠著牆。
“快了,就算給你看也不能在這裏看。”
這診所還是少來的好。
江珽點點頭。
“行,那我就期待著。”
頓了一下。
“換個地看。”
此刻肖江川和江珽都沒有想到,最終江珽還是在這中醫診所見著了肖江川女朋友的第一麵。
回去肖江川沒有跟許知言他們一起,和江珽一起去吃飯了。本來打算喊著許知言一起,可見白晞這情況,出去吃飯也是折騰,倒不如早點回去休息。
路上車裏安安靜靜,白晞有些不太適應這樣的氛圍,伸手戳了戳許知言。
“不理我了?”
聞言,許知言側過頭來認真的看著身旁的姑娘。
頭上的高馬尾因為折騰了這麼久有些鬆散了,落下不少碎發在臉頰旁,戴著發帶顯得本就小的臉更小了,現在臉上也不紅潤了,白白淨淨的,一雙眼睛睜得圓圓地看著他,裏頭有著光亮。
許知言一下子就想到她家小姑娘在球場上明明崴了腳還堅持打下去,忍著不吭聲的樣子。他走過去,還裝作可惜輸了比賽。
就是不想讓他發現,不想讓他擔心,崴了疼了還裝作若無其事。若不是從林菀菀那裏知道她腳上有舊傷,說不定這傻姑娘還裝下去。喵喵尒説
想到這裏,許知言抬手揉了揉眉間,歎了口氣。
“疼嗎?”
話音剛落手已經往下拉著白晞的右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將手搓熱了再落到腳踝輕輕地揉著。
見許知言終於肯跟自己說話了,白晞笑嘻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不疼了。”
許知言聽著這輕快的語調隻覺得心頭一擊,悶悶的。
從認識白晞到現在,他見識到的都是白晞堅韌的一麵。感冒發燒了也要堅持一起訓練,球場上崴了腳舊傷複發也要堅持比賽。就算是在他麵前也不喊一聲疼。
除了偶爾情侶間甜蜜的小撒嬌,他就沒有見過白晞將自己脆弱的一麵展開的模樣。
骨子裏就是一個堅韌的人。
可越是這般堅韌的人,越是經曆過一些痛苦的事情。他不忍心去問,可並不代表他不知道。
她跟他說過弟弟媽媽,說過鎮上的小酒館,說過管教弟弟的辛苦,說過學些做飯的一些過往........她說過很多很多關於他未參與的人生,可是在那段人生力,一直沒有提及過一個人。
許知言聰明,大約猜到了。可猜到了之後便是對白晞的無限心疼,大概是今天看著她明明崴了腳卻表現出沒有任何事的模樣給戳到了心尖了。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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