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熙顏被打入大牢的事情在朝中鬧得沸沸揚揚。一夜的發酵之後,後宮裏的人都人人自危。就連朝中那些老家夥也都安分了不少。
後宮那些抱白熙顏大腿的人都嚇得立馬與白熙顏劃清關係。
蒹葭宮內,幾個宮女在院子裏轉來轉去。
“主子,這可怎麼辦,淑妃娘娘怕是起不來了。”紅杏有些擔心。
“她起不來了,豈不是正好?”江沅冷笑一聲,絲毫不將此事放在心上,悠閑的修著指甲。
“可是......”紅杏還是有些擔心,畢竟在此之前,他們可是走的最近的人了,會不會影響到她們呀?
“閉嘴!”江沅實在沒什麼好耐心跟一個小丫頭講什麼大道理,她們要做的就是好好聽話就夠了,其餘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她們來操心。
江沅此刻心情不錯,白熙顏倒台了,正合她意。畢竟白熙顏的作用,也就僅僅局限於把她順利弄進宮了。
這都已經進宮了,她也就沒有用處了,都是自己的競爭者,誰還同情誰?
“還真是個蠢女人,睡在陛下身邊,心裏裝的卻是別的男人,還真的是蠢到家了。”江沅嘴角微勾,一臉嘲諷。
紅杏被自家主子凶了之後也不敢在說話,翻了個白眼,默默站在旁邊等候吩咐,安安靜靜也不再說話了。
這個消息傳到邊關白將軍和白小將軍耳朵裏的時候,差點沒把人給氣暈過去。
兩人徹夜趕路,第三天回到了京城。
“罪臣白淮安叩見陛下。”
“罪臣白景陽叩見陛下。”
白氏父子著急忙慌的回到了長安,立刻進宮麵聖。
“造孽喲,這白家世代忠良,結果毀在了他女兒手裏。”
“誰說不是呢!那白家女兒小時候我是見過的,可機靈了。”
“也不知道是聽信了誰的讒言,才落得這地步。”
“噓,別說了,天家的事,容不得我們非議。”
......
百姓們見白將軍和白小將軍進宮,都感覺有些可惜,也不知道陛下會不會直接把他們都砍了。
“二位將軍免禮。”
“罪臣不敢,臣教女無方,還請陛下降罪。”
白淮安跪在地上,一臉悲痛。
世代忠君愛國的白家,沒想到到了他這一代直接毀了,他又該怎麼去麵對列祖列宗。白淮安老淚縱橫實在無顏見陛下。
“二位將軍先起來說話。”蕭祁昀起身將兩人扶起來,隨後道,“二位將軍乃是我大炎的肱股之臣,此事容後再議。”
蕭祁昀一直沒有動白熙顏的原因也正是這樣。
白老將軍是跟隨他父皇出征過的老臣,世世代代都是忠良之輩,立戰功無數,在這個意義上來說,白熙顏隻要做的不過分,任何事情都是能夠包容的。
隻是這白熙顏太不識抬舉了已經給過她機會了。
白淮安被扶起來之後老淚縱橫,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麵對蕭祁昀。
“臣有個不情之請還望陛下答應。”白淮安說著又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