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裏?”夏秋寒有些為難,“市裏的花銷多大啊,賣的冰棍、汽水,都比村裏貴兩三倍。”
“在村裏也沒見你買過冰棍和汽水。”周辰把夏秋寒拉到床上,“就這麼說定了,別瞎想了,趕快伺候相公就寢。”
夏秋寒看了一眼熟睡的彤彤,紅著臉關上了燈。
喝完酒之後,周辰身上的體溫高的不行。
他從後麵攬住夏秋寒那纖細的腰肢。
“我……我有點緊張。”夏秋寒的聲音絲若蚊蠅。
感受著身邊的溫度,周辰腦海中宛如一頭洪荒猛獸炸裂開。
他一個翻身壓上去,黑暗中,夏秋寒的表情有些痛苦。
啪~
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牆上100W的電燈便亮了起來。
小丫頭站在牆邊,手裏攥著燈繩,一臉懵然。
當她把目光投向床上,看到周辰和夏秋寒那怪異的姿勢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粑粑打麻麻,壞粑粑又要打人了~哇~”
眼淚像是不要錢一般,從彤彤眼眶中奪目而出。
周辰緊繃的身子一鬆,苦笑著回到自己的位置。
這丫頭,坑起爹來簡直就是不分時間地點。幸虧他心理素質不錯,否則……
“我去哄孩子。”夏秋寒整理好有些淩亂的衣服,抱起彤彤開始安慰。
翌日,邯山市一處小別墅中。
餘良群打著哈欠從沙發上起來,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嘔吐物,極為不情願的打掃了起來。
這時候,臥室門打開,一個中年婦女穿著睡衣走了出來。
餘良群的媳婦,嚴柳蘭。
“我怎麼睡沙發上了?”餘良群明知故問。
“你怎麼睡沙發上我怎麼知道?你要是不出去喝酒能睡沙發上?”嚴柳蘭把豆漿和油條扔到桌子上。
接著,她把一份合同也扔到餘良群眼前,“這是什麼?什麼康來保?這是個幹什麼的?”
餘良群把昨晚酒造成的髒東西打掃幹淨,才回應道,“你不是一直懷疑我賬戶裏那一萬塊錢去哪了嗎?不是懷疑我出去包養小三去賭博消遣了嗎?”
“這份合同就是證據!老子那一萬塊是買了股份,康來保的股份!”
“康來保你知道嗎?那是南方的大公司,在海外都有非常有名。這次是邯山市那邊招商引資把康來保招過來了,要是平常時候,人家不看不上這邊。”
嚴柳蘭指了指合同上的內容,“那這機器怎麼回事?”
“一條生產線加一萬塊錢換百分之五的股份。”有了合同,餘良群說話都氣質都不一樣了。
特別是想起來昨晚周辰跟他說的那些話,他感覺自己看待這個世界上的格局都產生了變化。
“我去忙了,這幾天整忙著和康來保那邊的人接洽,沒時間和你吵架。”把合同拿起來,連早飯都沒股的吃,餘良群就走出了家門。
幾分鍾後,嚴柳蘭走到電話旁撥通了一個號碼,“爸,你知道一個叫做康來保的公司嗎?聽說是邯山市那邊招商引資來的。”
“什麼?邯山市最近沒有招商引資的項目?”
“您再打聽一下吧。”
“好好,我等著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