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他媳婦,他狗屁不是!”
王曉剛為他打開車門,“柳總,這姓周的今天能說出這種話,恰恰證明他已經到窮途末路了。”
“您想想,那些工人現在已經和康來保簽訂了合同,他要是買康來保,那肯定也得把這工人算上,估摸著,光是這些工人就能壓死他。畢”
“您要是光買廠子不買工人,這些工人能放過他?畢竟,現在康來保和工人等於是一體的。”
“我估計,這姓周的是打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就算是死也想死的有骨氣點。”
“剛才,您要是說把那些工人都接過來,整不好當場就拿下康來保了。”
“開車。”柳中升命令道,“再給他幾天,我看他能喘到啥時候。”
總之,他是不可能拿下這些工人的。與其這樣,不如再耗幾天!
包廂裏,餘良群舉起酒杯,“這個柳中升,應該還不知道現在的良品飲料你才是大股東呢。”
“不過,康來保的事你怎麼準備辦?就這麼晾著?”
周辰神秘一笑,“明天你就知道了。”
康來保的事情,周辰沒打算完。
寬子這幾個小混混砸了康來保的銷售點,周辰沒準備一笑置之。
他本來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在這件事情上,自然也是如此。
翌日大早,周辰把陳富貴招來,順道又讓他帶了一百多人,騎著自行車浩浩蕩蕩出發。
“辰哥,咱們這是要幹啥去?”陳富貴瞪著自行車跟上來。
“找寬子!”
半個多小時,周辰帶著人出現在了炫飛舞廳門口。
寬子在不在這裏他不知道,但周辰清楚,能管得住寬子的人,一定在這。
讓其他人在外麵守著,周辰直接一頭紮進了炫飛舞廳。
這家舞廳,是邯山為數不多的娛樂場所。
白天的時候,舞廳幾乎一直是半掩著門。
不過,裏麵的場景卻並非這樣,舞廳裏開著燈,和夜晚的場景截然不同,裏麵有人喝著酒,有人打著牌,男的女的,三兩成群的非主流殺馬特。
或是叫罵,或是問候親人,或是摟摟抱抱。
人不是很多,但也有三十多個。
周辰進來後,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到他身上。
環視一周,周辰沒有看到寬子身影,繼續朝裏麵走去。
“你誰啊?”有人擋到周辰身前,堵住他的去路,“這晚上六點才開門,你來早了。”
“狗子呢?”周辰問道。
“啥?”
平常,他們都叫狗爺,就算是狗哥也很少叫,更別提‘狗子’這個稱謂了。
“你們狗爺呢?”周辰露出腰間的bp機。
不得不說,麵前幾人被周辰的氣勢以及語氣嚇住了,當即便退開一步,為周辰讓出了一條道路。
樓上,叫罵聲充斥著整個房間。
“二筒!”
“碰,九萬!”
“七條!”
“白板!”
“杠!”
“曹尼瑪,這麼偏的牌也能杠。”
“九筒!”
屋裏麵,叫罵聲還未停止,房門便嘭的一下被打開。
其中一個背上紋著不知是狼還是狗的中年男子扭過頭,“誰啊?這麼沒大沒小?”
周辰身邊跑進來過來一個青年,“狗爺,是他沒大沒小闖進來了,剛才還在下麵叫您狗子……”
這時候,和狗爺一起打麻將的光頭也順著目光看來。
當他和周辰的目光對視在一起後,兩人下意識的愣住了。
這人?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