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門的嚴鬆林還不知道具體啥情況,接著,嚴慶業又讓餘良群把剛才的話複述了一遍,對方才明白過來。
隻不過,這越聽下去,臉色就越難看。
“良群啊,不是做大哥的說你,你糊塗啊。”嚴鬆林皺著眉,“剛開始三妹跟我說這件事的時候,我的確隻是簡單的托人查了查,沒有查到南方有什麼叫邦正的。”
“但是後來,我又找人仔細的查了一遍,南方所有市級以上城市的企業公司工廠,依舊沒有查到這個名字。當然,縣級和縣級以下的企業、公司之類的我沒問,但你說這個大的企業,總不能是在縣裏注冊的,總部是在縣裏吧?要是這樣,那才是真的鬧了大笑話。”
“這麼說吧,前幾天我還托人問了一下邯山近兩年的招商引資計劃,也都沒有‘邦正’這兩個字,更加沒有‘康來保’這幾個字。”
“對了,那個康來保的老板叫什麼來著?”
“周辰。”餘良群心裏的預感已經愈發的不好了。
“對,在邯山市的招商引資計劃書裏,我壓根就沒有見過這兩個字,甭說周辰了,就連一個姓周的企業老板都沒見過。”嚴鬆林道。
其實,對於這個結果,早在剛才嚴慶業開口的時候,餘良群便已經意識到了一些。
後來,隨著嚴鬆林的一字字一句句,更加加深了他的想法。
和嚴慶業以及嚴鬆林的臉上的焦急不同,餘良群的神色之間,倒是沒有過多的變化。
實則短短幾分鍾之間,餘良群心裏已然思緒萬千。
如今對於這件事,他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想法。
嚴鬆林在一旁直歎氣,“妹夫,這件事不僅僅是你的責任,我這個當大舅哥的,也是有一部分責任的。當初第一次聽到三妹說這件事,就應該親自給你打個電話,告訴你事情的嚴重性,不能讓人被人牽著鼻子走。”
“不過,現在說啥都晚了。”
嚴慶業站在窗邊,好大一會兒才轉過身,“明天我去跟法院那邊打個招呼,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嚴慶業的女婿,怎麼著也不能讓人當傻子一樣糊弄。”
“良群,改明兒你也準備準備,就說這個叫周什麼的以詐騙的手段,騙走了你手裏的股份。再加上他偽造的那份招商引資的合同,這些加起來也夠他吃一壺了。”
“在這點上我跟你保證,無論是在石門這邊開庭還是在邯山開庭,這個官司我都能讓你穩贏不輸,就算他把全國最好的律師請過來,也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