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說是打他們兩巴掌給他們兩腳,就算是把他們的胳膊腿給卸了,他們也不敢頂嘴。
“山,趙老板您今兒是怎麼了?心情不好?要不兄弟們待會兒請您喝了酒……”
“我喝你媽。”趙斷山再次一腳踹上去,“你們剛才說是跟著虎子混的,送貨的?”
“嗯……”
“送貨的他媽的不去上班送貨,跑到這幹球?老子一個月給你們開好幾十塊錢,還給你們報銷摩托的油費,是讓你們騎著摩托瞎溜達裝逼的?”趙斷山指著幾個人的鼻子怒罵道。
今天是周老四的婚禮,而周老四又是周辰的親弟弟。
他的人攔了周老四親弟弟的路,他這個做大哥的,無論怎麼著也得在周辰麵前好好表現一下。
對於趙斷山的反應,不光是陳大彪幾個人沒有反應過來,就連周圍的這些人也都是一臉蒙圈。
“之前還一直以為這個趙老板就是個混混,現在看來,人家是真有本事識大體啊。”
“就是,啥叫禦下有方,人家這就叫禦下有方。”
“這種人不有錢,誰有錢?”
周圍,響起了一些議論聲。
其中一些聲音自然也被趙斷山聽了去,他的心中雖然是微微一喜,但卻並沒有放鬆警惕。
對於周圍這些群眾的態度他並不是很在乎,他最擔心的海還是周辰的態度。
從之前的那幾句話中也可以看得出來,寬子的態度就是周辰的態度。
隻要寬子和周辰的直係親屬這邊不發話,趙斷山就不能放鬆警惕。
周辰把這兩三個縣城的市場撥給他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同樣,把這些市場收回去,也不過是揮揮手那麼簡單而已。
接下來他還能不能賺到錢,完全取決於周辰今天的心情。
“趙老板,今兒個我們哥幾個是請了假的……”
“請假?請假了來人家婚禮上鬧事?”趙斷山罵罵咧咧的從口袋裏掏出了一盒煙,想要點燃,卻發現忘了帶打火機,夾著香煙再次道,“你他們可他媽真是會給我長臉啊,我一個人正經生意人,你們居然打著我的名頭在人家這兒幹這種丟人的事兒,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嘿社會呢。”
“趙老板,趙老板差不多就得了。今兒個大喜的日子,你把他們幾個勸走就行了,別動那麼大的火氣。”周老四那邊拿著火柴湊了上來,想給趙斷山把煙點燃,順道攀攀關係。
“你他媽的算哪根蔥,來勸老……”
“我叫周大寶,今兒個的新郎官,也就是您剛才嘴裏說的周老四。”周老四下意識的縮了縮腦袋。
剛才不是還一口一個周老四叫的親切,怎麼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呀嗬,新郎官,周老四!?”趙斷山把差點脫口而出的話重新咽進,周老四?那不是周總的親弟弟嗎?
“對,新郎官周老四!”
“快快快,快點上,這火兒別滅了,要不然浪費一根火柴棒多可惜。”趙斷山趕忙把煙放在嘴裏,雙手捧到周老四劃著的火柴上麵,把煙點燃,趙斷山才繼續道,“大寶兄弟你放心,我就是教訓他們一下,這幾個東西太不長眼了,在兄弟你的喜事上堵門,他們以為自己是新娘子家的親戚?擱這兒堵門要紅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