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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很好奇,拿著U盤左看右看,依舊無法得出任何結論。索性就撿起來放好,我把它放到一張CD盒子裏麵。然後,我就爬到上鋪睡覺,睡覺前還在想著,“明天看看U盤裏麵是什麼內容好了,希望電腦不要中毒。”一種很強烈的撞擊刺激著我的神經,有什麼東西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在我看見“kisser!”的時候腦子裏麵出現了很多的影像,都聯想到推理小說上麵去了。不清楚單詞有沒有隱藏信息,有點神秘,我還是比較喜歡的。我希望枯燥無味的日子能有所起色,這恰恰是個故事的開始,我起航找到好的結果和滄桑。

眼皮開始變沉,睡過去了。

心裏胡思亂想了一個晚上,也被各種離奇的推測折磨了一晚上。睜開眼睛,眼皮和灌了鉛一樣,僵硬得拉不開。頭昏昏的,疼得眼前都隻看得見白色的光。耳朵邊上也是“嗡嗡”作響,沒有一件事情是配合我的。

身體都不配合我的故事。

“今天我請假,你們到辦公室幫我請假好了,如果導員推托不批假就算了。我們都過了十八歲還得看那些沒什麼成就的人的臉色,人生未免太淒涼了。”我趴在床上沒有下來說。

“那好,我們和班長說說。”李小飛說。

我一想到班長那張臉,心裏不免一寒,那個班長喝酒倒是擅長。說,“算了,我等一下自己打電話好了,那些人沒有一個看著像個正常的人類。成天無所事事,吞雲吐霧的,沒事還喜歡教育一下別人,要學生送禮給自己。”這個現象從幼兒園開始就沒有間斷過,老師在九月份開學的時候就有一次演講,“同學們,教師節快到了,你們要準備好禮物送給努力工作的我們,我們這些教育者。”一聽見這樣荒謬的言論,我就想,是不是以後我爸爸修車還要先讓來修車的人上超市買幾斤桔子再說呢?應該不至於吧,我們從未如此不道德過,而陽光下麵最偉大的教育者卻大放厥詞,甚至到演講的後頭還振振有詞!我表示我每一次都沒詞,好在一年隻有一個教師節,一年也就兩個學期,這絕對是新世紀裏麵最偉大的一個福音。

關於我們大一開學那時候導員的演講,我都當空氣了。

內容是——

新學期開始了,樹上的鳥兒歡快地唱著歌,周圍的樹木散發著迷人的身段,我們新的一年在這裏開始了。

以下很長很長的抒情省略,是不是很耳熟這樣的開場白。我們每一學期總是有幾個不怕死的家夥去演講,演講的內容多半是這樣文縐縐的話,完全沒有新意。

當我聽見我們導員這樣的演講以後,幾乎倒塌。這不就是小學生的演講麼,要剽竊也不要這麼明顯啊。我打電話給我的小學同學,“班長,十年過去了,您小學一年級的演講稿被別人拿出去演講了,他剽竊呀。”就是這麼個導員依舊還是掌管著我們請假?你相信麼?我不相信,人類曠個把工都不打緊,不上幾節課算什麼。反正假批不批,我根本就無所謂,時間上麵,我的本性開始顯露出來。我是一個缺少耐心的人,很難忍受虛偽和虛假的世事。台麵的工作,我拿抹布都不願意抹的!

導員進了一趟警察局,拘留了半年。最後還是出來了,很邪門,出來得太快了,而且依舊是導員。一個政治背景已經全部黑暗了的人,居然還能指導別人的人生和觀念,甚至還能成為一名教育者。誰信呐,在大學裏麵溜達的人也可能是問路的,但是也有可能是來搗亂的。比如每一年總是有人在清華北大自殺,還是引爆自殺,我想知道作案者是如何製造炸藥的,一般的高中畢業生也沒有的水平,為什麼那些人有這個能力呢?

雖然很多人質疑很多年,很多年裏麵調查了很多事,其實最後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我實在是不想去麵對我們沒什麼事情的導員,就翻翻手機裏麵的電話號碼,希望自己有存領導的電話號碼吧(學校的導員很多,別的係的導員那裏也能請到假,能夠批假的是主任,導員隻是把請假條遞上去)。

我找到電話號碼,然後就撥過去,很長時間、沒有人接。李小飛他們陸陸續續地出去了,走到門口的時候,李振海還回頭看了看我這邊,似乎是要確認我沒什麼事情,才走出去的。我把手機隨意的扔到桌子上麵,焦躁像木炭上麵的火苗一樣,突然瞬間就冒起來了。鮮紅的火焰散發著橙紅色的光芒,焦灼著空氣,茲茲的聲音打破了詭異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