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2 / 3)

“現在社會,它不一樣啊。”我外公開始了漫長的說教。我聽著都想打瞌睡,沒意思的爭吵,要散就散了吧。你的婚姻別人還介入嗎?

“這親戚一刀劃了,算了吧,還是別要了。”我說話很直接的。

我外公想了一下,認為有道理,就去別的地方修船了。

“記得給我們打電話。”我說。

日子離譜到了沒法忍受了,張恪進了警察局。

夏天了,這個廝才回來。

窗戶外麵的蟬叫歡迎了這個人,我問張恪,“你是怎麼在警察局呆了一個月的?”這個時間太長了,和拘留有得一拚。

“我哪知道,他們問張蝶的事。”張恪。

我不說了,也不會發表任何的言論。死了那麼久的人還要拖累活人,說不下去了啊。有點像陰魂不散。

《夢幻西遊》這個遊戲我們已經沒有玩了,我們開始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比如說,到公園去拍照。花草和樹木,還有小動物都是取材的對象。有時候還能碰上結婚的人,白白長長的婚紗,就是後麵拖著泥巴。看著很不雅觀,穿在身上難道就舒服?新娘子大多數的情況下比較好看,至少比新郎好看。也有極少的情況,比如我們麵前的這一對新人,新郎就還不錯,可是新娘子就難看到不行了。

“莫非是女強人?”張恪說。

“你的審美有問題,這男的隻是愛好特殊。”我說。我一想到那個弟弟的老婆拿錢走了,心裏就火氣來了。還有很多人很好心的借錢給他們,等著窮日子吧。我都不好再接著說下去了,沒救的戲碼,誰都不想看。

“我們去吃東西吧。”李振海說。

“好的。”小飛永遠很活潑,開朗。

“已日複一日難以理解這樣的日子了,每一天發生一件事情就和演戲一樣精彩。我們真實的生活不可能每一天都很出彩,已無法忍受這樣的欺騙了。”我在日記本上麵寫下這些話,完全的真心,根本就沒有人看的內容。我盡量每一天都很開心,不用思考太多的複雜的問題,我們和一開始一樣就很好了。

這是我強調了很多年的話,我們一如既往地做一件事情,肯定不會有壞處的。這被我們當時的班主任當成廢話,全班點名批評。

多少年以後的今天,很多的話就算不說,我也能夠知道的。

我看見一個人的第一眼就能夠知道這個人能夠有多少用處,比野獸還要靈敏的嗅覺並沒有讓我活得有多好。

我的世界裏麵最黑暗的部分,被我的文字填埋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子,反正我的個性很難融入影子裏麵。也無法召喚出他們,但是不管我做什麼,都能夠看見金色的光芒。

期末考試以後是放暑假,我有點資本,就開個寢室小會說,“我們開一家店怎麼樣?”對於我這樣的建議,沒人反對。

我就在學校附近找了一個門麵,然後慢慢決定我們賣什麼東西。

我們喜歡工藝品,美術,還有服裝。

進完了貨也沒有想過賣不動會怎麼樣,覺得新鮮就這樣開店了。我們每一天的任務就是掃掃地,擦擦灰。生意還可以,東西賣得動。我的姑姑不知道從哪一條途徑知道了我在賣工藝品,居然找到我這裏來了。

“你們老板是誰?怎麼從來沒有來過。”後麵一句是肯定句,說明這個姑姑監視這裏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