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 / 2)

“其實就是張恪他對象死了,我們慶祝一下吧。”李振海說。

對於這樣子沒有頭腦的對白,任何人都不能夠理解背後的意義吧。我也不能夠理解,我越來越無法理解這樣的悲苦了。生離和死別都不是我們希望的呢。希望大家都生活得好一點吧,其他的說太多了也沒有意義的。

“請問具體的事情是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致死的?”張子良問。

“很好的問題啊,來我來告訴你吧。”我把椅子挪到張子良那裏,開始講這個離奇的事故了。

我說,“張恪的女朋友周蝶被一個要跳樓自殺的王可給殺了。原因不明!”

張子良想笑都笑不出來吧,隻好說一句我們聽不清楚的話,很模糊的話。“你說什麼,爺,我們聽不清晰啊。”我們四個人趴在407號房間的門上,哀號著。拚命地撓門呐!手爪子都可以和貓爪子相拚了,可是都沒人理會我們。

這是張子良第一次和我們見麵時的事情了。

大二開學是在九月份,大一的新生也會來這裏報道。學校一般都會派車去接學生的,可是學生的一些學生大多數都不是學生,是校外的一些人。有的已經畢業很久了,反正不認識的人,怒要太相信就好了吧。

在外麵要注意的事情不是一件,而是很多。我們一般隻是和自己喜歡的人往來,對於其他的人,很少去理會,交際的話很窄。可是並不是很重要的,一個人哪有空天天去吃飯、應酬。那些都是放鬆以後的事情了,和生活中的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們在意的是,大學畢業以後做什麼事情,以及,大學期間做什麼事情。

雖說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好看的或者好玩的故事,可是我們的課還是要去上的。下課了,我頭昏眼花,都不知道眼前有幾條路了。以上午的古文賞析,非要分析個一二三來,否則現在的學者和專家難以罷休。

古人說的話肯定是古人的道理,現代人的理解隻是翻譯而已。

沒有太多的用處,好的故事,好的語言,好的思想,前人已經說完了。我們跟著看看就好了,講究太多是沒有意義的。

非要我們寫個三千字的賞析。

“這個世道,好不容易熬到了大學,居然還要寫作業。我們的青春難道就這樣無可救藥了麼?”我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話。也不知道邊上三個廝聽見沒有。

“大學的作業一下子減少了,其實我還是很不習慣的。”小飛,多麼善良的人啊,這樣純樸。幾乎已經超越了我們農民!

“這還算好的,可是玩的學生總是很多,這是為什麼?我們大學以前在補課,在寫作業,如今很多人都在玩。我不知道該玩什麼?”李振海這個爺居然還有這樣的憂慮,我抬頭看看天上的太陽,很圓,沒有發生任何事故。突然就被李振海的悶雷砸中了,很不可思議。人們的困惑很多,自生煩惱也不少,可是惟獨這樣子的煩惱,我無能為力。

看著籃球場上的家夥,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他們玩得很開心呢。

“百度一下,再自己寫一些吧。”張恪說。

“說得也是,我們買點喝的吧。”我說。

到食堂賣水的地方,我買了一瓶雪碧就離開了。

“你居然一個人喝雪碧。”小飛抗議,然後他又自己進去了,買了一瓶可樂。我給他們買的是芬達,我個人認為飲料都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就在於,口味可能會很不一樣。

我搖搖頭就離開了。

我們路過操場的時候,看見一群站得很整齊的學生在軍訓。很有成就感,終於輪到別人倒黴了,很不容易啊。

我開開瓶蓋,剛喝了一口雪碧,就被一群人上來阻止了。“他們都沒有喝,你自己喝什麼?”這樣質問我。

看著矮了一個頭的頭發說,“我就是喝點飲料而已,沒別的意思。你們也少招惹一些敵人,明白嗎?說話要注意智商。”

在心裏我殺人的心都有了,這社會怎麼這麼另類呢?喝點水還得將就一下別人!我們到底要忍讓到什麼時候,似乎這個世界都在與我們為敵。逃到海的邊緣以後,要怎麼辦呢?我從來沒有考慮過的事情,我也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啊。

“你說話真是難聽。”一個女生說。

“你們的話更加招人厭惡,沒人會喜歡的。已經不會有人幫你們實現任何願望或者做任何事情了,明白嗎?還在這裏腦殘,精神有問題吧。”我說。

我們每一個人一定會實現以前的諾言,可是對於今後的每一件事情,估計沒有人會負責了。我們忘記了,我連自己在哪裏開始忘記的都忘記了,能夠記住的能有多少呢。

我很少會問很多的事情。